你切磋切磋。”
束花吓了一跳,急忙低下头去。清月一见也立刻道:“大人还是别责怪束花了,这都怪我没好好教她。对了大人,半年不见了,你的伤如何了?”
沈聂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目光凉凉的落在了清月身上,似乎又笼着一股虚无缥缈的笑意:“如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在这里乱说了。先走吧。”
清月微微低头:“是。”
风兰卿猛然惊醒。
光怪陆离的梦境一直缠绕着他的心,他如今一看到熟悉的四周,让他陡然间就恢复了清醒。
他立刻就坐了起来。
坐了起来他又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他周身轻快,似乎没病再缠着他了,风兰卿微微皱眉,想起来自己昏睡之前似乎喝了左流芳端过来的一碗药。
难不成是那个药吗?
风兰卿微微皱起眉来,可是最后也什么都没说,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脑海也是格外的清明的,就连他的视线都仿佛拨开了云雾一般,格外清明。
这种感觉……
像是他身上的蛊虫已经被解开了一样。
而这时,左流芳刚好端着药走了进来,风兰卿抬眼去看微微皱了皱眉:“你给我喝下的是什么药?”
左流芳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的道:“啊,药……国师给你开的药方,我也不大清楚。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身体没事,反而还好了。感觉像是和渐陈同房,并且她也怀孕了一般。”
这个蛊虫不是无药可救。
只要和渐陈生下一个孩子,自然什么毒都没有了。不过这蛊虫却是格外的阴险的,那个孩子身上都是蛊虫,所以自然也是不得好死的。
而他现在的这个感觉,就是好像没有中蛊毒的时候啊!
风兰卿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他怀疑的打量着形迹可疑的左流芳,不可置信的道:“左流芳,你不会是……”
左流芳看到风兰卿的目光就发觉出了他不知道又想到了哪里去了,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没经过您老人家的同意,我怎么敢让你们两个圆房啊,这个药是真的国师给送过来的,说是压抑蛊虫,能持续……”
风兰卿等着他的下文却始终没有等到,于是就挑了挑眉:“持续多久?”
左流芳舔了舔发干的唇角。
“半年。”
啊,半年。
风兰卿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最后也没再说什么了,良久才又低低一笑:“半年,很长时间了。”说着他看了看四周,以往都围在左流芳身边的百合却不见了踪影,风兰卿把左流芳手中的碗接了过来,又淡淡的瞥了左流芳一眼,不甚在意的道:“百合呢?以往她不是都一直缠着我的吗?”
左流芳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他叹了一口气,分明是满不在乎的口吻却是硬生生的在微微皱起的眉那里变成了担忧。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前天有一些争执,后来她跑出去了,到了现在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