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蓦然冷淡了下来,嘴角一贯和煦的笑也不见了踪影,良久,冷冷道:“那个人你也认识,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花凉城翻了个白眼。
“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是吗?满大街的神棍都是这么忽悠人的。”
花问柳唇角这才有了一抹笑。
似是叹息的声音轻轻响起:“花凉城,最近最好不要信任何人。”
花凉城嘴角一僵,“所以说,南王朝是真的要有事发生了是吗?”
“嗯。”
“到底什么事?”
“一场劫难啊,不过你放心吧,跟你是没关系的。”
花凉城面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她一向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理念。
不关她的事她就不要管了。
“不过,可能会牵连到你。”
花凉城默默抬起头:“会丢了命吗?”
花问柳面色凝重:“难说。”
“那我就得小心了。”
花问柳若有所思的一笑,良久轻轻叹了一声,也未说什么便直接转身移了轮椅方向,“来人。”
立刻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公公恭恭敬敬的上前来。
“把我推回屋里吧,有些乏了。”
“是。”
花问柳走到门口又道:“五妹。”
“嗯?”
“小心点。”
“嗯。”
花凉城躺在床上养病养了一段时日了。
期间说来奇怪,没人来找事了是真的,可除了百合一个人她都也没见过了也是真的。
像是她被囚禁起来了一样。
期间也旁敲侧击的试探过百合,可百合的嘴巴格外的严实,再加上她胸口的伤口始终未曾见好,于是也只能忍着。
就这样一周过后,花凉城终于耐不住,半夜偷偷的跑了出去。百合被她下了迷药,一时半会根本醒不过来。
可椒房殿异常的冷清。
别说执夜的宫人,就连一只鸟儿一只虫子也没看到。
花凉城左右看了看,确定并没有在监视着这才慢慢走出了大门。
隔壁就是风玉钰的宫殿。
此刻还亮着灯。
花凉城顿了顿步子,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巡逻的侍卫和禁军,这才慢慢一手捂住了胸口一手扶着墙慢慢走了过去。
夜色之下,虽是负伤身形依旧矫健。
仿若她本就是为夜色而生。
说来也怪,就连门口也未曾有站岗的宫人。花凉城很轻松的就趴在了窗外开始了她的偷听之旅。
“皇上当真决定这样做吗?”
一人颇为淡漠疏离的声音,不知为何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焦灼。
是风兰卿!
花凉城心一跳。
还未曾仔细去想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就突然听到风玉钰一贯不辩喜怒的声音:“三弟管的未免太多了吧。江山由朕管,花凉城的安危也由朕说了算!不是凭借你一本野史和花问柳的一个卦象,这天下就得易主,花凉城就得殒命的!”
花凉城心一跳。
什么?什么野史什么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