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能怎么不客气?别动,再动春光外泄我可不负责。”
这……她气结,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在被窝里穿上吧,然后再起身给他给降龙十八掌吧,风如雪挥舞着粉拳,小宇宙都要爆炸了。
容华的笑意加深,平时看她深沉惯了,偶尔这般惹人喜欢就当是开荤了。
“咳咳,朕是皇上,你是皇后,如果皇后有何不便,朕可以代劳。”容华一副正人君子之态,如果不是风如雪太了解他,甚至能看破他眼底的狡黠,说不定还真被他给感动了。
她指了指门口,深呼吸道:“你给我滚。”
“皇后身为国母,说话怎能如此粗鄙,尤其是对朕呢?朕可是你的夫君,你不应该眼巴巴等着朕来,然后好好伺候朕吗?”容华继续调侃道,身子向前倾斜,将她紧紧逼到床的最里面,再往里面去可就没有空间再躲了。
风如雪咬牙切齿,好想手撕眼前这条腹黑的狐狸。
他一点点逼近,眼中笑意也止不住的一点点扩大,她手握着棉被一点点收紧,“你……你,想干嘛。”
她咽了咽口水,光洁细长的脖颈带着一种让人想要啃噬的诱惑,容华的视线下移,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强大的自制力在她面前被摧毁成灰。
烛光还在摇曳,偶尔有轻微的爆裂声,像是在提醒人们它已经工作很长时间了,到时候休息了。
容华的脸近在眼前,风如雪不敢轻举妄动,被子里藏得是自己的尴尬,她要是乱动可就丢脸了,而他正抓住她这个把柄,对她的脖子各种观赏,最后缓缓凑近。
那一瞬间,风如雪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控制了她的意识竟由着他的唇印上了她的脖子,那种凉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险些嘤咛出声。
容华一挥手,寝殿中烛火尽灭,只剩下两道频率不一的呼吸,一道透露着紧张,一道却透露着隐忍。
“……咱能在光明的环境下谈事情吗?”咕咚,又是她咽口水的声音。
他的唇微微离开,捕捉到她上下滑动的地方又吻了上去,风如雪唔了一声,再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今晚要怎么收场。
她心一狠,一把将他推开,立马掀开被子,自己藏着进去。
容华的夜视能力很强,他清楚地看到小鸵鸟钻进了被子里,他暗笑自己过于心急,等她悉悉索索穿好衣衫以后,他衣袖再度挥过,殿中复又灯火通明。
“你还不走!”风如雪叉着腰,这下她不怕了。
容华走到椅子边坐下,“你很聪明,知道找卫欢。”
“容玖想拉拢卫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件事卫欢去办再适合不过了。”她轻笑一声,“一举两得的事情谁不愿意做呢,能得到卫欢手中的禁军兵权,又能除掉郑钧的余党乐安王,他偷着乐去吧。”
她看得如此透彻,几乎是跟他一个想法,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一点就通。
他摩擦着拇指上的扳指,问道:“那你可曾想过,万一容玖不上当呢?”
“不可能。”风如雪眸中带着算计的自信,是那般的光彩夺目,直教人移不开眼。
容华笑了,“说来听听。”
“皇上想平定藩王之乱,可藩王根基深厚,又岂是说平就平的,放眼望去,敢动藩王的能有几人,而太宰就是最好的兵刃。”风如雪起身,坐在床沿的她看似慵懒,其实却又一颗玲珑之心。
“继续。”
她瞥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乐安王是郑钧的党羽,这件事我们知道,容玖也知道,他想动乐安王很久了,以前碍于郑钧不好下手,现在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机会动,他会不开荤?”
容华眼中赞赏渐渐扩大。
“卫欢的禁军之权是人人都想得到,太宰容玖更是垂涎已久,现在卫欢主动上门为他指点迷津,就算是拉拢卫欢得皇上的垂青,这只老狐狸也会上当,两块肉同时吞下肚,还能打着为皇上办事的名声,你说他干不干?”
风如雪最后一个字落地,嘴角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容华抬腿走人,她能把局势分析成这样,还需要他担心什么。
咦,这人有病吗?难不成就为了听听她说话?
还没夸赞两句,也不给两个赏钱,敢情她还比不上说书人是吧!风如雪生气,索性坐到了梳妆台准备收拾一下头上那些繁琐的金钗银甸,刚一看到铜镜,她的心就漏了半拍。
脖子上那点红被肌肤的雪白衬得极为显眼,风如雪又羞又恼,又被占了便宜,她很不爽!
下回她一定要拿回主权,怎么能让他为所欲为,哼!
卫欢也不傻,一盘棋足够他揣摩主子的意思了,看时日差不多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就上了太宰容玖的府上。
容玖见到卫欢亲自过来,很是受宠若惊,亲自迎接。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懂得礼贤下士的主手上从不缺人才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