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简单的东西,当和张管家一起坐上回黎宅的车时,江盈雪反而心安起来。这次,她将成为韩晴儿的二十四小时特护,黎寒磊,再也没有机会和她扯上关系。
抚上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背靠紧椅背,她闭眼一阵阵地松气。
张管家坐在她的身侧,手里握一个大手机正在和黎寒磊通话:"是,老板,我会转告太太的,需要给您准备些衣服吗?订返程飞机票?一个星期后的?好,好,我会马上通知您的秘书的,是,是。"
黎寒磊要出差了?这样更好。
黎宅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车停下,江盈雪跳下车被一股寒凉的风侵袭,无端地打一个冷战。黎宅豪门深院一路往前延伸,带着某种阴谋的暗淡,脊背一阵发寒,她说服自己:黎寒磊这个克星离去,还怕什么!
想象着一惯善良柔弱的韩晴儿会给自己怎样的欢迎和关怀,不安的感觉一点点退去,迈开步子,她坚定地朝里迈进。
被张管家带到韩晴儿的房间,这是她第二次进到这里。房间以粉色装簧,同样加入了不少蓝色,不过只是配色。
巨大的公主床上,韩晴儿坐在那里,苍白的脸上展露着病态,涂了色的指甲美丽明艳,为她的娇弱添了色彩。
张管家尽职尽责地转达了黎寒磊的嘱咐,韩晴儿划开唇角对着江盈雪笑,眼底的娇柔不见,阴森森地扎人。江盈雪身体发冷般一激,韩晴儿已经发话:"张管家,带江小姐熟悉一下环境吧,顺便把我平常需要的东西指给她。"又是柔柔弱弱带着喘息的病态的话语。江盈雪在心里揣测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心又安了不少。
她一直都知道房里还有一间小房,那是韩晴儿的临时治疗室。张管家用钥匙打开门,带着江盈雪走了进去。
"这是太太每天要进行的疗养项目,你看仔细了,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还有这些……"张管家甩给她一本说明书一样的册子交待一番后指着一堆器械向她讲解。
她是学医的,自然一说就明,边看册子边认真地听着张管讲话,数十分钟后交待完毕。两人就要退出,张管家突然走到放了药的桌子前拉开了抽屉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药:"记住,每天要准时给太太服药,抽屉里的是正在用的药,这外面的是过期的和已经不用了的药,一定要分清楚了,但凡发现有快要过期的都要取出来放在这上面……"
"什么?"江盈雪盯紧了张管家的手有些不太相信地问。
张管家也不生气十分耐心地再讲一次:"抽屉里的是太太用的药,这桌上的是过期的……"
"不会……吧。"脑袋嗡嗡地响起来,不敢相信地摇头,"这桌上的……不才是可以吃的吗?"那次韩晴儿分明叫她取桌上的药!
未等张管家回答,她忙拿起桌上左手第二个瓶子一对,分明已经过期了一年。再拿一个,过期,还拿一个,依旧是过期。
所以,上次她拿的确实是过期的药。
是她听错了还是韩晴儿弄错了?
"听清楚了没有!"张管家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她茫然地点头,心中讲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被张管家带出去又来到了韩晴儿面前。韩晴儿朝着张管家挥手:"你下去吧。"
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江盈雪此时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里想着自己的一次失误带给韩晴儿那么大的伤害,一阵阵地难过。道歉吧,既然她错了。
"你一定看清楚了吧。"刚要张口,韩晴儿已经赶在她面前出声。两只好看的手优雅地安置在腹部,漂亮的指甲闪着精光,衬出她娇贵却阴冷的脸,"上次的药是我有意说错的,至于什么原因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说的是什么?
目光变得茫然,江盈雪颤着水晶眸子望向她的脸,看着她一点点褪尽柔弱与善良,挂上了一张冷阴怒沉的脸。
打了粉色唇膏的唇角同样闪出晶莹的光泽,吐出来的话一阵比一阵冷:"江盈雪,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缠着磊哥哥不放!"
"我……没有!"心脏经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江盈雪一时呼吸不畅,连话都答得无力。她不可置信地摇头,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善良温柔纤弱的韩晴儿,几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江盈雪,你以为我是傻子呀!你真以为我没用吗?可以任由你这样的女人缠着我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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