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欲在这时候给他开展性教育,以后他会身体力行教会他的。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邵峰对于那档子事儿的原则,一不强迫,二不碰未成年。
这有赖于自小那养父的熏陶,他的养父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然这一点要求的极为严格,曾经一队的副队,因强迫了个俘虏,被养父当场枪决了。
邵峰十五六便已在女人身上开了荤,但这两条从来没有破过戒。
虽然他已经不知不觉间被这个即将十八岁的少年诱惑了。
这些天是甜蜜的,也是煎熬的。
阮唐所谓的肌肤之亲,不过是他渴极的一杯盐水,不喝渴极,喝了更渴。
阮唐这张纯白无瑕的白纸,邵峰想着,他是我的,我要在他身上刻下老子的烙印,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一分一毫,都必须完完整整是我的。
“我的软糖,等你过了这次生辰……”邵峰靠近他的耳朵边:“你要乖乖的听话。”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肌肤之亲。
阮唐露出迷茫的神色,还有羞赧,但他还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邵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道:“把头抬起来。”
可还没等得及阮唐抬头,邵峰早已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入侵那团软柔嫩的红唇,汲取着那甜蜜的气息。
阮唐呜咽一声,红薯掉在了地上,缱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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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记布庄里热火朝天,重新又热闹了起来,门口进进出出了许多人,纷纷朝着进来的邵峰与阮唐打招呼:“大当家,少爷!”
阮唐微笑着一一回应了,便准备进房里看书去了,手一下子被邵峰拉住。
“别整天待在房间里,陪我走走去。”
“……哦。”
邵峰便牵着他的手去了庄子,这虽然是阮唐的祖业,可阮唐却一点儿都不熟悉,邵峰想着多多少少都要让这颗软糖知晓一点自己家里的业务。
邵峰心里总是有着那么一个忧虑的地方。
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总是他心间最不安定的一个点。
如今庄子里已经不愁着原料了,金陵来的几个棉商可以保证接下来的生产。
而陈靖昇带来的几个熟练工已经很好的承担起了布庄后备补充的重任,邵峰又招了些学徒跟着,原本奄奄一息的庄子又开始有了生机。
但是邵峰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们所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
比如,阮进那家伙已经狗急跳墙,已是有样学样,直接就跟了当地的另一个布庄合作了。
他带去了阮记大部分的原来的工人,而且这两年供货商与销货商几乎在他手上维系,对于阮进,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厂商,所以,阮记布庄目前的处境不是太妙。
不过,这些阮唐一概不知,他看着眼前的这些忙碌的画面,只是充满着欣喜:“邵峰,你真厉害。”
邵峰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销路确实是一个问题。
此时,陈靖昇庄子那头走了进来,邵峰叫住了他:“等等,我有事找你!”
陈靖昇万年不变地拎着个酒壶,也不知这大冷天的,喝个什么。
邵峰附耳与阮唐说道:“你先回房里,我跟这小子聊完事情找你。”
阮唐点点头,随即跟陈靖昇道了个别,便走了。
陈靖昇道:“你找我干嘛?”
邵峰道:“找你自是有事情商量。”
二人去了庄子的后厅,那儿有个简陋的茶室。
陈靖昇懒懒的笑:“你这小子,不会又拿着阮贤弟的事情找我吧?”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邵峰倒了茶,故意:“阮唐已彻底是老子的人了,我找你认真说事的。”
陈靖昇笑得更是大声:“好了,你这人一认真我就害怕,说罢,什么事?”
邵峰直接道:“我要你让一成收益出来。”
陈靖昇挑了挑眉:“咱们的收成你七我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虽然不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可也决计不是任人宰割的傻瓜。”
邵峰喝了口茶:“当然不能独你一个让,我也让一成收益。”
“哦?”陈靖昇自然是个聪明人,“你要把这两成收益给谁?或者是……”
陈靖昇靠近了他:“你想把谁拉进来?”
邵峰笑了,这小子虽然看着讨厌,但说话一点儿都不累,他沾了茶水,在茶桌上写了一个“李”字。
“国舅爷?”陈靖昇不禁诧异。
邵峰摇了摇头,“是国舅爷家的嫡二公子。
陈靖昇恍然大悟,低头想了想,不由得叹道:“不赖。”
邵峰坐直了给他倒了杯热腾腾的茶:“若非你这小子先插了一脚,要不然,跟我七三分的便是他了。”
陈靖昇大笑:“得了吧你,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早已打定了主意要一同拉了人家进来,只不过我这资源要紧得很,先拉进来再说而已。”
邵峰含笑不语,自然也是默认了。
陈靖昇想了想:“虽然我不会阻你拉人进来,可你得明白一点,我跟你合作是要说得上话,不想三足鼎立,愈发麻烦——要知道,三个和尚挑水可是没水喝的。”
邵峰笑道:“你的五千两自然不是白给的,你的权力依旧如往,咱们俩献出的两层收益是送给人家的,人家李二公子不需要管理事务,只需每年坐在国舅爷府上,便可收到这两成收益。”
陈靖昇一琢磨,便知道这是给阮记布庄铺一条京城里的背景了,他笑了:“多谢邵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