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其实我们两个早就坦诚相见过了,你又何必这么如临大敌呢?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这种事情,对于你们男人来讲,只有占便宜的,你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你也就习惯了,咱们要多做一些亲近的事,你就不会这么抗拒妾身了,这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
吴盈盈现在瞧着宇文景恒,就像是瞧着一块美味可口的点心,不管宇文景恒脸色有多臭,她就是有本事视若无睹,一边将轮椅上的宇文景恒往榻边推,一边自顾自的说得很开心。
而宇文景恒已经快气疯了,也只能强自冷静,暗暗思索脱身的方法。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吴盈盈知道了他的秘密。
而这时,吴盈盈已经将轮椅推到了榻边,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殿下一定浑身燥热了吧,妾身这就扶殿下上塌?”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扶宇文景恒。
“贱.人,别用你的手碰本王!”宇文景恒大力打下了吴盈盈的手。
吴盈盈收起笑,站直了身子,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宇文景恒:“我的好殿下,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府里的妾室虽多,可没有人能通知她们,你的女人再多,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要知道,那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霸道的很。等药效上来,是非要欢.好不可的,到那个时候,殿下可顾不上嫌弃妾身不够美了,定会遵从内心的渴望,盼着妾身搂着你欲.仙.欲.死呢!”
“你何苦强撑着,在妾身面前摆架子,反正你一会儿也是要求着妾身帮你的。”
“殿下,一定忍得很辛苦吧,妾身这就来帮你了。”
吴盈盈不知道的是,宇文景恒自从根基损毁之后,就再也没有对女人的渴.望了,她的药再霸道,对宇文景恒来说,都是无用的。
所以,宇文景恒的身体一点儿都不难受,他只有满满的怒火。
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竟能被吴盈盈这个老女人欺到这种程度!
尤其是听着吴盈盈那迫不及待的语气,他心里又是难堪,又是愤怒,同时还夹杂着浓浓的不安。
看着吴盈盈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还真怕这饥.渴.难.耐的老女人会胡来!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的扫了一下枕头,好在,他也不是全无希望。
“不许靠近本王,快走开!”
“吴盈盈,你好歹也是国公府出来的小姐,怎么就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还表现的这么浪.荡?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现在这德行,成何体统?”
“你一点到晚就只惦记着男女这档子事,连一点最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了么?天下间有哪个女人,是像你这样的?你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吴盈盈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妾身亲近自己的夫君,天经地义。”
“殿下还是莫说废话了,妾身根本就不在意那些,得了爽.快,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同时,她也觉出了几分奇怪,那药的霸道之处在于,只要服一点,几乎能即刻生效。就算是个圣人,此时应该都是只想做那件事可宇文景恒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受,还有心情跟她掰扯一些有的没的?
难道,她辛苦了老半天,弄的是假药?
不管了,反正暂且不可能有人来打扰,就算没有药,宇文景恒断了一条腿,也是跑不掉的!
日后,可不一定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样想着,吴盈盈便强行将宇文景恒架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
“吴盈盈,你这个该死的下.贱的东西!你竟然真的敢”宇文景恒一时不察,还真被吴盈盈给扑倒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子,没怎么费劲,就一脚踹开了吴盈盈。
而吴盈盈被踹开的同时,手指尖无意中从宇文景恒的裆部划过,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她碰到了那一团东西,觉得手感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