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想糊弄本王!”宇文景恒猛地变脸,眼刀子阴冷冷的射向顾曼萝:“本王一直都当你是个好的,还对你百般怜惜。无论你犯了多少错,最终都会原谅你。做梦都想不到,你竟然是一条披着人皮的毒蛇!”
“你这个下.三.滥的贱货,就这么离不得男人吗?有了本王还不够,还要跟野男人勾.三.搭.四?你是不是觉得做本王的女人不过瘾,想去做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
“这么些年,本王就是养条狗,只要扔几块骨头出去,它还知道朝本王摇尾巴!本王在你身上耗费这么多心力,还给了你名分,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可倒好,背着本王不声不响的偷.汉子!”
“更别提,本王的一世英名,就是因为跟你这个贱.人的私.情,跌落谷底!自从你进宁王府以来,非但没有给本王带来过任何好处,害的总是被父皇斥责,还接二连三的倒大霉!”
“从前,你的确是伺候的还算不错,可你也伺候了别的男人!你至少怀了一个孩子,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本王的种!你自己说,本王要你有何用?”
宇文景恒恶狠狠的看着顾曼萝,心里头还有更恼火的事情,不能宣诸于口。
自从他被确诊没有生育能力以后,还以为顾曼萝怀着的,是他唯一的血脉!
不曾想,结果会如此讽刺,倾注了他那么多希望的,原来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贱.种!
哪怕是一个普通男人,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他身为一品亲王,就更不可能接受了!
“殿下,妾身这回真的没有骗你!”顾曼萝急了。
她没想到,宇文景恒会发这么大的火。
刘子轩可是很快就会被处斩的朝廷命犯,她本以为,宇文景恒毁了刘子轩的命.根子,就算是出气了。
可是他连几日都不愿意等,直接虐杀了一个朝廷要犯。
-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
那么,宇文景恒有可能饶过她吗?
她害怕极了,哭的情真意切:“孩子就是你的!”
“当初请平安脉的时候,算过时日的!这孩子,分明是妾身当初跟殿下在别院小住的时候怀上的,那几天妾身一直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别的什么人,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殿下的?”
“殿下,求求你看在妾身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皇长孙的份上,饶恕妾身吧!”
宇文景恒冷冷的看着顾曼萝:“顾曼萝,你觉得本王是傻子吗?让你欺瞒了一回也就够了,本王难道还能让你一骗再骗?你的真心,呵——”
他冷笑一声:“你的真心,就是把本王当成你攀附权势的工具!你哪里是心仪本王,你是心仪本王的身份跟地位!所以,只要能上位,你能对本王叉.开双腿,也就能对别人叉.开双腿!”
“你也休想让本王认下这个贱.种,你这么骚,谁知道有没有趁本王睡着,跑到野地里去,跟野男人风.流.快.活!又或者,我们回城之后,你又立刻去找了那个贱.民!”
“说起来,本王近日在养伤,也有小半月没有碰你,你一定憋坏了吧?本王记得,这期间你也有出门,这贱民一直在天牢里不能帮你快活。”宇文景恒顿了一下:“贱.人,你是不是还勾.搭了别的奸.夫?”
“你说啊!”宇文景恒骤然发作,狠狠的踹向顾曼萝的下.身,又捶了几下她的肚子;“你就一定要这么骚吗?啊?没了男人就不能行?”
“还敢用一个野.种来蒙蔽本王,本王就这么好骗吗?”
“痛!好痛!”顾曼萝尖叫出声,感觉到有温热的什么东西,顺着腿流下来,然后她想到了什么,忽然惊慌失措的大喊;“血!我流血了!我的孩子!”
“鬼叫什么?流血才好呢!”宇文景恒脸上显出癫狂的神情:“就是要流血!流得越多越好!怎么可能让这个野种来世上丢人现眼?”
不远处的吴盈盈闻声回头,朝着顾曼萝的下.身看过去,果然看到她的裙子已经浸染出大片绯红的血来,地上也积了一小滩血了,看起来,这出血量挺大的。
她可不会有丝毫的同情,这都是顾曼萝自找的!
她走得近了些,撇撇嘴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个野.种,流掉了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顾曼萝立即就炸了,瞪着吴盈盈道:“这明明就是殿下的孩子,都是因为你蓄意挑拨,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老贱.人!”
“就是你害了殿下的孩子,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