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喝酒的后遗症让贺棠溪头痛欲裂,恼人的门铃声还在一遍一遍地响,像催魂一般,惹得人在梦中都不得安宁。
贺棠溪烦躁地翻了个身,将被子拉紧希望能阻挡那烦人的铃声,可门铃声还是如鬼魅一般不断地朝他耳朵里钻去。贺棠溪哀嚎一声坐起身,认命地下床趿着拖鞋去给这个大白天扰人清梦的烦人鬼开门。
“来了来了,别按了,就来了!”
贺棠溪不耐烦的碎碎念和起床气在开门看到向嘉时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他张着嘴本来是要打哈欠,哈欠还没打出来就变成了震惊。他好像从没看到过向嘉时这副模样。
眼睛里满是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脖子上连着露出来的锁骨上是一大片的红痕,有的地方颜色已经沉下去变成了青紫色,他的嘴唇也是红的,被吮过的鲜红,下唇有些肿,仔细看唇上还有细碎的伤痕。
贺棠溪看得是瞠目结舌:“你”
他话没说完,向嘉时就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贺棠溪莫名心虚,还没等他再开口,向嘉时就冷着脸撞开他进门,径直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
坐下的时候还倒吸了口冷气,好不狼狈。
贺棠溪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关上了门,走到向嘉时对面坐下。
他斟酌着开口:“这是和昨晚那位弄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向嘉时的脸又黑了好几度,他顺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贺棠溪砸过去。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
贺棠溪接住抱枕抱在怀里,他觉得有些委屈,虽然是他挑的人,但又不是他非要打这个赌,再说了,赌约只是说搭讪,又没说其他。
想是这样想,但贺棠溪可不敢真说出来,要真说出来估计向嘉时就该冲去厨房拿刀了。
“你们那个啦?”沉默了片刻,贺棠溪还是没能压抑住自己心底的好奇。他虽担着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号,但实际上纯情得连吻都没接过,对这种事情自然是好奇得紧。
向嘉时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贺棠溪当他是默认。当然,贺棠溪还没有蠢到问两人是怎么做的,他欲言又止,还是没能忍住好奇。
“你是”贺棠溪指指天。
“还是”又指指地。
向嘉时反问他:“你说呢?”
这真的不好说,贺棠溪看向嘉时的状态就觉得他应该是下面的那个,但是又感觉向嘉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说实话估计不太好,贺棠溪审时度势,手指果断地向上指。
向嘉时点了点头,这才没有为难他。
“我这两天住你家。”向嘉时说。
“啊?”贺棠溪一愣,“怎么突然就要住我家?”
向嘉时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仁一抽一抽地疼,不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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