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没死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没死在狠辣无情的杀手手里,也没死在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绝境中,差点憋死在一女学生手上,他冤不冤?
“可大叔看上去的确不像有女人缘的款啊!”
“年轻人懂个屁,一瓶好酒,重要的是好酒不是好瓶。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许开光只觉得越描越黑,干脆脸一沉,“你们要是不想我去见程院长的时候提起你们那茬,就跟我进来。”
“胡蝶,胡蝶这……这……”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女同伴六神无主地看向她的闺蜜,大眼眶里里已经泛起泪花。
“白芨,你别慌,光天化日的他不敢做什么,”说着胡蝶还一挺她鼓包包的胸,“大不了我以身饲虎,你不会有事的。”
听道胡蝶悲怆的声音,许开光一个没踩稳,差点摔个马趴。
奶奶的,以身饲虎?至于这么夸张么!不知道多少女人排着队等我好么!
“进来的时候把门带上。”许开光没好气道。
“大叔,门就开着吧,挺好。”对上女孩戒备的目光许开光差点闷出内伤,阴着脸闷声闷气道:“你放心,我对没发育好的小丫头没有兴趣。我是看你俩都不像有身孕的样子,想和你们说一声,没别的意思。”
他虽然不是产科毕业,但他不知道在缺医少药的第三世界国家做过多少次应急产科,眼力绝对够硬。
仅仅是第一眼,他就看出女孩身上没有怀孕初期必备的几个特征,以此作为判断,他几乎可以断定女孩没有怀孕。
米非司酮这种堕胎药,怀孕了想服用还有很多忌讳,用得不好甚至有非常大的隐患,更何况这女孩没有怀孕。误服药物绝对会出现她无法承受的危险,身为医生许开光怎能坐视不理。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管人女孩打不打胎,他只是个医生,又不是卫道士。
但既然是名医生,他就不可能看着这个女孩因为吃错药铸成大错。
“真的假的?”听到这话两个女孩先是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很快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最后将信将疑。还是胡蝶没忍住,发出了质疑,“可是我朋友已经拿验孕棒检测过了,还有……就是……我朋友的……那个没来好段时间了。”
“验孕棒被污染的可能性并非不存在,至于另一个……那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经期失调罢了,不能单纯以这些作为判断依据。”许开光指了指床,“你们再让我做个检查就彻底清楚了。”
二人对视一眼,白芨将求助地目光投向闺蜜,胡蝶艰难地想了半天,终于对白芨点点头,又看向许开光:“麻烦大叔了。”
“你现在有尿意么?”点点头许开光走到柜子前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头也没回问了一句。
“这个……我是空腹的,早上连水都没喝……所以……”被胡蝶轻轻掐了一下白芨才反应过来许开光问得是她,慌里慌张答道。
“没事!”许开光转过头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包卫生巾,递给女孩,“你去帘子后面换上。”
白芨先没接,而是认真地看了看许开光递过来的卫生巾,就是很普通的一包护舒宝,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异之处。犹犹豫豫接过了这包普普通通的卫生巾,向帘子那边走去了。
“那个,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胡蝶有点看不懂许开光的这个举动,好好让别人换卫生巾干嘛?
“别问了,看着就好。”若是依胡蝶的性子,许开光这么不客气的话搁平时她一定要发作了。可看看今天这情形,再想到二人还有把柄在他手里,她哪敢多话。
屋内安静下来,一时只剩下女孩脱换衣服的细碎声,等声音停下,帘子随之被拉开,许开光又命令道:“去床上背面向上躺好。”
等女孩乖乖躺好,许开光放轻了声音道:“放松一点,等下可能会有点难受,但很快就好……”
有点难受?女孩还没来得及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她的背后多了一只手。
啊……
那只手的力道很重,但却意外地温柔,令女孩没有第一时间叫出声。
老师这是在干嘛?好难受……好奇怪……
白芨只感觉一道道热流从下面漫上来,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打酥了她的身子。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逃脱那双魔爪,但一点也使不上力,倒像是成了欲拒还休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