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如何安胎自然有大夫操心,嫂子还是将自身的事儿解决一下吧。”蝶儿语气里的不爽很明显。
一只手还扶在一点儿都不明显的肚子上。
宁宴无所谓,她身上的事儿,怎么说呢,跳蚤多了不咬人。
无所谓了。
怎么能让心情舒服,就怎么来。
宁宴直接变成了宁怼怼。
十分的矫揉造作,妖艳贱货似的说道:“弟妹就不用担心了,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跟外面的人说”
蝶儿往后退了一下。
是在是宁宴眼里的笑,让她浑身哆嗦。
“我有心给你大表哥纳妾,但是呢,他就是不从就是不从,认定我了,我说我精力不够,他应该雨露均沾,但是吧,你大表哥啊,谁都看不上,大概是爱死我了。”
说完嘴角还露出宋小宝那样的,非常具有代表性质的笑。
蝶儿本身就对陆含章有想法。
听见宁宴的话之后,气的牙齿都快被自己给咬碎了。
“贱人!”
没有忍住,两个字从蝶儿的嘴里跳了出来。
宁宴回头,盯着蝶儿的眼睛。
“你说谁贱人?”
宁宴恐吓起人来,自有一番气势。
就连旁边的陆老太太都给吓到了。
陆老太太眼皮子跳动一下,看着宁宴,恍惚想到早就入土了的老将军,当年的老将军身上的气势跟宁宴简直是一样一样的。
陆老夫人心里后悔啊。
当初听说皇上给陆含章赐婚的对象是个泥腿子,她心里是极嫌弃又乐意的。
她可不想陆含章找一个多出色的女人。
这样一来,她生下来儿子,是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陆含章了。
所以,对于那桩婚事,倒是没有插手太多。
然而现在的宁宴,老夫人觉得有些看不清楚了。
真的是个简单的泥腿子吗?
失算了!
“你吓唬蝶儿做什么,她还是一个孕妇。”
陆老夫人越发阴鸷的目光落在宁宴脸上,心里闪过无数想法。
内宅的那些隐私,她见过不少。
如何将一个正常人给摧残了,更是手段接出。
盯着宁宴,冷哼一声。
宁宴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嘴角翘了起来。
老太太平日里可不像是会隐忍的人,现在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想来,心里有更大的算计。
不过
不管什么手段,使出来就好,她宁宴,已经不是之前的宁宴了,是钮钴禄宁宴。
想玩,就一起玩啊!
宁宴抬眼:“婆婆说的对,儿媳可不能跟老弱妇孺过不去,今儿是过来探望弟妹的,瞧着弟妹脸色红润,精神亢奋,想来状态还是很不错的。”
“”脸色红润?那是气的。
精神亢奋,是因为想要骂人,努力憋着。
蝶儿觉得她可能要被宁宴给气死了。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了。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宁宴在蝶儿脸色越发扭曲的时候,离开了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