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子没有回答,反问我道,“他死了吗?”
我听到这句话后咽了一口唾沫,却不知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说是吗?还是说不是?好像有个刺卡在我喉咙,实在让我难以回复。钱袋子愣愣摆在面前,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送出去。
女子看我沉默,又问了一遍。看我不回答,她从旁拾起一条枯枝就往我身上打,脸上一道红印出了后那枝条也断了。她又从地上拾起石子朝我身上砸。总之我也没有还手,一直打到她累了,带着吃人的眼神看着我,“你们阴阳门的人,就喜欢干这些事,不如就跟那时候一样,连我们也一起杀了吧。”
我讶异这个女子竟然知道那阴阳门的事,将钱袋子放了下来,“我不是阴阳门的人。”
可女子现在根本不信我的话,依旧低着头,似在寻找着什么可以与我拼命的东西。但她那点心思又怎能逃出我的眼睛,“我是要被你那均哥追杀的人,只不过我先他一步杀了他罢了。你既然知道阴阳门,自然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吧?你愤恨我杀了你所爱之人,但你有没有想过被他杀了的那些人呢?”
“他都是被逼阴阳门的人逼的。”
“这是一个好借口吗?”
女子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借口,但依然固执地反驳道,“如果他不听从阴阳门那些人的话,我们这个村的人就要完了。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是个好人。”
女人一旦认定死理后,就很难改变的,我也不想说服她什么,问道,“关于阴阳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你知道多少呢?”
女子此刻已没有了力气,也不想与我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见她不愿意跟我交谈,只好换了一种问法,“无心,也就是你那均哥的师傅,与我们有仇。如果有人要强迫他的话,也就只有他师傅一个人了,你若把所有你知道的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这个村子问题。”
女子听到我这么说,将头抬了起来,但看了我一会,却又泄了气一般,摇了摇头,“不行的。”
虽然女子说的话很是让我不爽,但起码她开口了就好说,“为什么这么说?”
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惧的事,眼中透露的尽是慌乱,但还是慢慢给我解释道。
十多年前,他们这里的小村庄有两位武林好手隐居,一位刀法出众,一位身法超群。而且两人乃是夫妇,男的在外是个屠夫,女的在家里小院种上花菜,这一外一内过的给人一种神仙眷侣之感。两人又是热心肠,喜欢助人为乐,尤是深的村里人的喜爱。
只不过他们这闲云野鹤的生活,很快就被一个出生的小男孩打破了。小男孩姓温名均,他的出生,本该是一件喜事。但随后出现的村子里的几个外人,却让这件事,变成了一件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