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腾长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很不想回忆这段事,隔了很久,方才面色复杂的继续说了起来:
“我没敢开手电筒怕被发现,只好扶着墙壁摸着黑往下走,反正这条楼梯就是笔直的往下,也没什么岔道口,也不怕跟丢。
这条楼梯黑乎乎的,寂静的让人头皮发麻,进入这条楼梯后,我能感觉到,这条楼梯很狭窄,大概也就只能容两个人挤在一起并排走的样子,站在中间张开手就能摸到两边的墙壁。
这条楼梯实在是太压抑了,我大气都不敢喘,心里直打鼓,连忙加快了脚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忽然传来一声关铁门的声音,我意识前面没多远应该就是尽头了,快步走了上去。
慢慢的,楼梯周围已经没有那么黑暗,由伸手不见五指的的黑暗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阴暗。
而我,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尽头处是一间房间,房间被一张锈迹斑斑的铁门锁着,铁门应该有段年月了,上面满是灰尘,许多处的地方的锈片已经脱落。
铁门靠上的位置有个玻璃窗,烛黄色的灯光从玻璃窗里透了出来。
我踮起脚尖瞪大了眼睛,朝玻璃窗户里面看去。
窗户里面是一间废弃了的地下室,零零散散的堆着一些杂物,破椅子破桌子,杂七杂八的一大堆。
坑坑洼洼的地板上插满了白色的蜡烛,地下室正中间放着一张破沙发,沙发已经非常破旧了,弹簧和棉花都露了出来,并且上面长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的霉,密密麻麻的,看着就犯恶心......”
说到这里,谢宇腾再度停了下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整个身体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谢宇腾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而我父亲,就四肢僵硬的躺在这张长满了白色的霉的沙发上。你知道那样子像什么吗?我的父亲,像是一具尸体!”
听到他说的话,我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凌晨三点钟,昏黄的灯光,发霉的沙发,睡在沙发上四肢僵硬的人,这些组合起来或许没什么,但如果再加上前面的事情,就让人头皮发麻了、
谢宇腾夹着香烟的手一个劲的打哆嗦,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说道:“罗先生,你能想象的出来吗,我的父亲!竟然在这张破沙发上睡觉!”
“而且,我父亲还是睁着眼睛睡觉的!那烛光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照在我父亲脸上,看上去特别阴森。”
说到这里,谢宇腾已经崩溃了,声音都开始变得哽咽。
而我,也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一个疏漏的地方。
凌晨三点到凌晨六点......
睁着眼睛睡觉......
我心里一颤,林沛沛她们不就是这样吗?
谢天南、林沛沛、告诉李长程事情的人......
这之前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们身上的共性,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低着头一顿猛吸烟,每次当我以为一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却总会冒出一点疑云出来。
白薇薇、林沛沛,明明两不相干的一件事情,到了最后却又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其中,到底又有什么联系?
我想着想着,直到烟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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