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间里面有太多改革开放时期的老物件了。
几十年前用的粮票,生锈了的凤凰牌自行车,一九七二年发行的老版人民币,一分一分的钞票,一九七三年的人民日报。
这些都是现在世面上罕见的老物件。
甚至最后我还看到了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一看就知道时间很悠久了,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整张照片透着一股模糊感。
这张照片里的人是徐震,他站在北平的天安门前,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人字纹布黄军装,肩上留配章两孔,兜里还揣着一本小红本。
我对这套打扮并不陌生,因为我父亲就有这么一套衣服,他曾经告诉过我,这在改革开放的时候,这套绿色的军装几乎是那个年代最时髦的装备。
我拿着照片,眉头深深的蹙在了一起,这张徐震的照片看上去是几十年前拍的,背后还写着大跃进三个字,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点不合理了。
因为照片里的他和如今的他外貌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么几十年过去了,他的样子为何没有丝毫变化?
“阿九。”
就在这时,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去,只见林菲菲站在我旁边。
她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照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止不住伤心的说道:“这张照片徐震跟我说过,是当年他父亲从北平下乡去当知青的时候拍的,他父亲死后徐震就一直带在身上。”
“你说这照片里面的人是徐震的父亲?”我先是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半信半疑的问道。
就算是父子,也没有这么像的吧?
“那不然呢?”林菲菲反问了一声,说道:“徐震今年才二十三岁,如果不是他父亲的,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张起码二十年前的照片里?”
我想了想,她说的也是,如果照片上的人是徐震的话,他怎么可能没有变老。
于是,我放下照片,又观察了一下房间,最后一无所获的朝林沛沛说道:“看来凶手很警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林沛沛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意外的神色,她朝林菲菲问道:“大姐,刚刚叫你去报警,情况怎么样了?”
林菲菲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电话打不出去。”
她这么一说,我和白鹤还有林青青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这就代表着,如果杀死徐震的人还要继续杀人的话,我们就连简单的求救都会做不到。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然有一道亮光闪过,最近这一连下了几天的暴雨,还有挡住山路的泥石流滑坡,现在再加上拨不出去的电话。
这一切虽然都是巧合,却让我不得不怀疑了起来,这个杀人凶手,仿佛算准了天气,故意使我们连简单的求救都无法做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杀人凶手想干什么?赶尽杀绝?
听到林菲菲的话,林沛沛倒是还好,能够保持神态自若,这让我在心里对她的佩服又上了一层楼,作为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没有大哭大闹,而是一直保持理智,真的是一件很不易的事情。
她目光透出一抹思索,看了看窗外的暴雨,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家不用担心,可能是雨太大,把不知道哪一段的电话线路给淋坏了,等雨停了,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路出去。”
我点了点头,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说大家抱团在一起,避免一个人单独行动,以免被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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