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车再说!”
“啊……”安夏北有意不上车,可是心里还有些忌惮裴黎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后很无措的跑了过去,上车。
‘砰,砰!’两声,佣人关上了车门。
之后,裴黎昕突然发动车子并打着了火,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似得,嗖的下疾驰而出。
安夏北张了张嘴,有心想在质问他几句,但车速之快,让她无力而为,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
车子在公路上奔驰了许久,安夏北心想:既然已经上了这个家伙的车了,再多说也没用,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吧,等车子停下在说吧!
车内异常的安静,出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静的似乎有些怕人。
这时,安夏北实在是坐不住了,看着车外一帧一帧变换的景物,明显是在往郊区开,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处,不禁心里打起颤悠。
犹豫许久,安夏北才故作镇定的问他:“喂,这是要去哪呀?怎么都到郊区了?”
裴黎昕听安夏北的话,鼻空里轻轻哼了一下,说:“安夏北,你害怕了?”
安夏北勉强撑起威风,吞吐道:“才,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害怕呢?只是这天都要黑了,你往穷山僻壤里开,到底想干嘛?”
裴黎昕冷笑了一下,没说话。
“喂,你倒是说话呀,刚才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的吗?那就现在说吧!”安夏北心里坎坷不安。
“等到地方了再说!”裴黎昕拉长了脸,声音如恶魔一般低吼。
安夏北慌乱,赶紧说:“算了吧,这荒郊野外的,咱还是不去了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就很优雅,是个谈事的好地方!”
裴黎昕撇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我带你去的地方,更优雅舒适,你就乖乖的等着吧!”
“啊?这……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安夏北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
“小声嘀咕什么呢?就你长成了这样,我还能吃了呀!”裴黎昕说。
听着这话,安夏北心里越发的发毛,乱乱的不可开交,急忙又说:“喂,裴先生呀,您可是行行好吧!我可就是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爬出来的个穷丫头,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呀!”
裴黎昕火冒三丈,头等窜火,大吼道:“闭嘴!你拿我当抢钱的强盗了呀!”
“呃……看你这样比强盗还像强盗呢……”她继续小声嘟囔,随之又长叹一声:“唉,可怜我这朵美若天仙的鲜花呀,正在含苞待放,寻找着属于我自己的一番春天时,就碰到了一直可恶的大公狗,一泡狗尿后,害得我倒霉了整整五年!哼!”
“狗?还是公狗?狗尿?”裴黎昕有些没听懂,挑选着敏感字重复。
“现在我刚刚找到了一丝幸福生活的曙光,老天呀,还没得到阳光雨露的滋润呢,可不能在遭到公狗的迫害……”
后面的话没等说完,裴黎昕恍然大悟,目光凶狠的看向他,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说谁是狗呢?”
“我……我没说谁呀!裴先生,您干嘛那么敏感呀!”安夏北小声辩解着。
“臭女人,竟敢将我对你的宠幸说成是撒了泡狗尿?”裴黎昕气急败坏,停顿下接着说,“你给我等着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摔下这句话后,裴黎昕不禁猛踩油门,车速提的很快。
而且裴黎昕不再言语,微鼓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足以证明他心中火气的大小。
安夏北不敢在言语什么,只得垂头,将身体往车座内缩了缩,寻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