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两个孩子,不免勾起了安夏北对孩子的思念。
她满脸愁容,憔悴的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只要稍稍用力触碰,便会支离破碎。
银花恍然大悟,惊愕的捂着嘴巴,一阵尴尬飘过面颊。
“那个……夏北啊,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吧。”银花端起茶杯扭身去倒水。
安夏北伸手一把拉住她,淡淡的说:“我刚喝过水,不渴的。”
“噢……”银花眼珠一转,再次岔开话题道:“那夏北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银花,我也不饿。”夏北再次击碎了她这个借口。
银花无奈的被安夏北拉着坐在床边,她无计可施的挠挠头,心乱如麻。
“我好想两个孩子,你说裴黎昕会把孩子带哪去?你把手机递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安夏北抓狂的不知所措。
“夏,夏北,我知道你想孩子,可……可现在最主要的应该是你身上的伤,两个孩子跟着裴黎昕应该挺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他们了!”银花把心一狠,断然没有将手机递给安夏北。
安夏北焦急的伸手索要,表情充满了恳求。
“哎呀,夏北,不是我心狠不管两个孩子,只是他们和亲爹在一起肯定没事的,倒是你啊,那个裴黎昕一点也不喜欢你,你还想再回到他身边吗?他肯定还得折磨你的,到时候……”银花处于长远的角度考虑,急的是团团转。
“我再说一遍,把手机给我!”安夏北勉强支撑着身子爬床边,“那几个孩子都是我的命,一时一刻我也离不开他们,银花,你能理解吗?”
“这个……”银花有些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
“砰,砰,砰……”阵阵敲门声响起。
银花猛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大彻大悟道:“秋允昊还在外面呢,我都给忘了!”
说着,她慌忙地跑过去开门。
秋允昊再次走进了时,脸上增添了几分尴尬,像个小男生似得面颊红腾腾的。
“夏,夏北,我就是来看看你,你的伤怎么样了?”他小声询问。
不等安夏北回答,银花失魂落魄的嚷道:“秋先生,你可别提了,我们夏北身上的伤是暂时无大碍了,可她心里的伤……却久久未能痊愈,很严重呀!”
“心里的伤?”秋允昊微怔了下,接着又说:“怎么回事?”
“我说秋先生啊,你还装什么糊涂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银花拍了他肩膀一下,随意的说。
秋允昊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银花,有什么事你还是说直接说出来吧!”
银花比较无语,叹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拉着秋允昊身上穿着的高档西装,连拉带拽的将拉到了门外。
安夏北一句话没等说出口,她有心过去阻拦,恍惚地站起身,头很沉很沉,迫使她再次坐下。
她恍惚的拿过桌上的一杯水,顿时感觉手指尖针刺般的疼,浑身上下出了许多的汗,鼻孔间呼出的气象是两团火焰,温度很高。
安夏北稀里糊涂的侧躺在床上,她的呼吸很粗重,咽喉干涸的不像样子。
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绪打乱,恍然间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那炉灶上大锅里的食物,身下的大火,这在炙烤着。
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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