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吹牛不上税,你就使劲吹。你这么厉害,怎么还是被老婆给赶出来了。”
“这是两码事,是我自己主动搬出来的,不是她赶我,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对曾碧樱这么损我十分的不快。
曾碧樱自知失言,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好了,我以后不提了,总可以了吧。上次的事对不起,我的嫉妒心太重,当时跟你也不熟,以后再也不会了。”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谁都别提了。”我假装宽宏大度地说道。
曾碧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低头往我那里看了一眼,软塌塌的,绵软无力,抿嘴笑了一下,说道:“你还行不行,我们再来一发。我……我还想要。”
“你怎么吃不够呢,这才多大功夫,你是想玩死我吗。”我打趣道,虽然心里也很想,可是身体确实不那么争气,怎么也要缓上半个小时才能恢复体力和精力啊。
曾碧樱吃吃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喝点水,抽根事后烟,一会我帮你,那啥。”
“那啥?啊,阿樱,你的功夫是从哪学的?你不是说你老公不行吗,可是你这一身的真功夫是从哪练的?”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脸红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跟我老公结婚前,有一个谈了三年多的男朋友,为他打过两次胎。我是真的喜欢他,为了让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他喜欢一边看着那种片子一边做,还让我学习里面那些女人的动作和姿势,我不忍拒绝他,都照做了。可是最后他还是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把我给甩了。”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惨痛的经历,对不起啊,我不该提起这事的。”我歉意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痛处。
曾碧樱道:“反正说都说了,索性我都告诉你。我现在的老公追了我好久我才答应跟他结婚,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婚前我都没让他碰过我的身子,就是怕他看轻我。他也很君子,从来不对我动手动脚的,正是看中他这个品质,我才同意嫁给他的。可是谁知道,原来他是这个样子,难怪从来都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我犯了大错,这是上天在惩罚我。”
这还真是血的教训,女人总以为男人对自己足够尊敬,就不往那方面想,第一次发生关系要留在新婚之夜,殊不知,正常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肯定是想占有她们的身体,没有这种想法的男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这不是个案,很多女人都吃了大亏,要忍受无性婚姻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呢。
聊着聊着,我们都来了兴致,曾碧樱又按照之前的程序来了一套,把我搞得十分蓬勃,坚硬如铁。
她看着我如此冲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一次她自己采取主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自己骑了上去,像骑马一样驰骋,非常的投入。
“方言,你想不想干翁虹那个浪货!?”曾碧樱正动作着,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惊愕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那天我们用手机拍的视频,我来回看了好几遍,好刺激的感觉啊,每次看得我都不能自制,做梦都梦见那个场景,还梦见你。”曾碧樱闭着眼睛驰骋着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是……哎,翁虹跟李凯这两个家伙,估计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大概是。我故意主动接近翁虹,发现这个小浪蹄子只是表面正经,其实骨子里特别的放|荡,跟她做一定更刺激,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干她的,一定很过瘾。”曾碧樱舔着嘴唇说道,一脸的向往。她这幅嘴脸真想是引诱未成年少年犯罪的教唆犯。
妈的,她的瘾还真大啊,比我的瘾都大,作为一个受害者,慢慢就成了施害者。她老公的心瘾大,但是干劲少,所以把她的欲|望也激发出来了,有了心瘾,只要寂寞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事儿,满脑子不正经思想。
我说:“那是对李凯,对我可是冷若冰霜,人家对我没兴趣,你还是别费劲了,免得我到时候自取其辱。”
“你是真不想还是假不想,你手里不是有她的视频吗。只要让她看看,她肯定屈服,你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否则她就是家破人亡,你还用怕她吗?”曾碧樱摇晃着身体大声说道,身体的快感潮水般涌来。
想起那天在资料室那个场景,我们都是一阵冲动,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顶点,激烈地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