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可能是个防盗章!
“在下棋艺不佳, 甘拜下风。”乔峰说道,他实在是不想下棋, 可又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请问阁下,这是何处?”
高景行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继续摆珍珑棋局, 弄一个棋会。
珍珑棋局是无崖子留下来的东西, 原主在这里装聋作哑, 是因为丁春秋的逼迫。如果摆下珍珑棋局,丁春秋知道了一定会过来。
他决定顺应剧情,如果能把人逮住狠狠揍一顿, 那就更好了。
乔峰忽然讲话,拉回了他的思绪。
高景行用手指沾了沾杯子里的白水, 在桌子上写了“聋哑门”三个字。
乔峰将这三个字念出声, 问道:“此门中皆是聋哑之人?怪不得……”
他坐地笔直, 英姿飒爽,却有点点血渍从腹部渗出。高景行心想,怪不得他讲话声音这么虚弱, 原来是受伤了。
他拉着乔峰去了偏房,翻翻找找, 拿出来一截白色的棉布绷带, 一瓶金疮药, 递给乔峰之后就出去了。
高景行还想着, 学一学棋艺, 最好能教乔峰破了珍珑棋局, 那他这两个任务简直完美。
乔峰包扎好出来,就看到高景行一袭白衣在屋檐下负手而立。
如此风采的人物,比慕容复不差分毫,偏偏却有如此大疾,被困于这小小山谷中。
他走到高景行身边,开口却是道别:“多谢先生赠药,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帮派中离不得人。现在天色不早,在下也该回去了。”
什么?这就要走了?
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倒是跟他出谷找人打算不谋而合。虽然有乔峰备选,总得再做一手打算,免得到时候慌了手脚。
高景行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先不要走,等一下自己。
“你想说什么?”乔峰问道。
高景行干脆直接拉着他到自己徒弟这边,随便挑了一个看着机灵的,把他摁在棋盘那里坐下。
小徒弟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师父,高景行从怀里掏出开启轻功时就准备好的信,纸上的字按照原主字迹和字体拓印好的,说明了自己要离开,希望他能坐阵珍珑棋局的打算。
“啊、啊啊……”喑哑的声音在青年嗓子里发出,除了这个音节却再也没有别的,他着急的不行。
他们这个聋哑弟子又不是函谷八友,根本不会下棋啊!
高景行才不管他,反正破了珍珑棋局,自己还能再筛选一遍,又不是什么必要条件。
坑了一个苦逼的小徒弟之后,高景行转头看乔峰,向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乔峰觉得这青年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你要和我一起走?”
高景行点了点头。
乔峰问道:“你可知道我要去哪?就这么跟着我走?”
高景行想了想,用气劲在地上写下了“丐帮”两个字。
见他内力如此深厚,却并不掩藏,字体也是飘逸潇洒不露锋芒,想来也是心怀正直,毫无戒备之心之人。
“你认识我?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高景行又写下了“苏星河”三个字。
乔峰恍然道:“原来阁下便是‘聪辩先生’苏星河!”
他依稀记得“聪辩先生”确实在十几年前建立了一个门派,其中全都是聋哑残疾人,只是没想到,苏星河看起来会如此年轻!
高景行点了点头。
“聪”指的是他的耳朵,“聪辩”两个字,意为耳聋心明净。
乔峰在心里默算了一下,眉头一皱,发现并不简单。
按道理讲,苏星河今年应该六十多岁了,为什么还是这样青年模样?
直接问出来不太礼貌,他一直憋在心里,只是时不时地朝着高景行看一看,发现他半点衰老的迹象都没有,头发乌黑、脚步轻快、眼神明亮。
高景行当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他的视线。这位正直的大侠连这些小动作都丝毫没有掩饰。
不过他可没有想到年龄的问题,因为主脑说过会自动补全,高景行一直以为是修改这里这些人的记忆。
他一边行走一边翻看这具身体的记忆包,发现并没有跟乔峰有过直接交集,间接的但是不少。
比如说,乔峰的义弟段誉看到了他师父无崖子刻下的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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