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话里的胡搅蛮缠让我气急而笑,我废话都懒得多说了,朝按住籁父籁母的三个青年冲去。
其中一个长毛男阴阳怪气的吆喝:“哎哟我曹尼玛,你以为你是赵子龙呢?长坂坡救美女啊?”
另外一个混子觉得胜券在握,似乎不把我放心上的说:“傻叉,长坂坡赵云救的是吕布,然后貂蝉还投井自杀了呢!”
这俩煞笔没文化到十分可怕,我到了近前,恰好把手里买的蜂蜜浆砸去。
玻璃瓶盛放的蜂蜜浆战斗力十分强大,砸中长毛男的脑袋,哎哟声里就爆裂了开来,蜂蜜流了这家伙一脸就是,黏糊糊的将他满头长发糊的更显油腻。
这货直接被开了瓢,痛苦的委顿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我不停歇,把另外一瓶再度砸向后面说话那混子。
这个混混有了心理准备,倒是一歪头躲过了,对我叫嚣道:“啊尼玛,还使用暗器啊,卑鄙,这是你逼我的啊。”
他说完松开籁母,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俩的距离近在眼前,一个照面就已经抱在一团了。
实际上,真的单论力气,我怎么可能是这青年的对手,但是我却咬牙提醒自己不能输,因为我一输今天一屋子的人都势必完了。
我欠了籁岳经太多,难道还要他的父母,他的女朋友再次在我眼皮下被人侵害么?
所以,即使被青年男子一脚勾倒在地上,脑袋磕在墙壁,再翻滚在地上去后,我仍然一口咬破了舌尖,逼蛰着自己清醒。
然后他上我下的对峙着,这混子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掐死我,我则不管不顾十指抠住他手臂,力求剜下他一块臂肉!
我翻着白眼,呼吸快要衰竭,许宁籁父大哭着不住呼唤我,我仍然不断坚持,心里始终想着我不能倒下,冯轩,千万别倒下。
这时,嘭的一声,掐住我的混子怪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回头看了看,就一下瘫软了过去。
在他的背后,捏着破碎的蜂蜜瓶的籁母唇角哆嗦着一脸的不安,她看混子倒下,自己也吓傻了,以为砸出了人命。
我暂时来不及安抚籁母了,赶紧喘着粗气站了起来,然后盯着徐云,还有最后按住籁父的那个混子。
眨眼间,屋里的形势有了新的倾斜,再也不是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吸了口气,冷道:“徐云,放开许宁,我俩的仇我俩谈。你想蹲号子么?先捅了人,竟然还有胆找医院来?”
刚说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恍惚,忽然想徐云怎么知道籁岳经在这里住院,还有他上门的时机这么巧合,似乎算准了我会在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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