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楼西洲去上班,就花尽带她。
原本花尽以为楼西洲不在,这小丫头会收敛点儿,比如说讨好她。
但是哪成想,楼西洲不在,她还是一样的嚣张。
就比如说现在。
给她洗奶瓶,她站一边,还要嫌弃她没洗好。
“你信不信你再啰嗦一句,我会打烂你的屁屁?”
“柴不信。”奶昔站在凳子上,一脸傲娇,然后又指挥,“这个坠坠~洗干净,爸爸说要讲卫生。”
“这么能行,你怎么不自己洗?”
“不要~窝是公主。”
“公主咋了,公主就啥也不干?”
“嗯!”奶昔重重的一点头!
花尽皱鼻子,她小时候是这样?啧,挺别致。
她给她冲奶粉,奶昔哒哒哒跟在她身后,有进有出。
她舀奶粉时,把小勺子放在瓶子边缘一刮,明明是满满的一勺,现在变成了很平的一勺。
奶昔眼睛一扩张。
“小气!”
“哎呀多挖点儿。”
“太少了嘛~”
花尽冲好后,把奶嘴塞她嘴里,“话这么多,真讨厌。”
她把奶嘴抽出来,“你讨厌~”
“我可是刚刚给你冲了奶粉,给你做了一堆的事情,我还讨厌?”
“嗯!”她点头点的特别严肃!
“……”
花尽扶额,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喜欢她呢?
“公主,今天我们去哪儿玩儿?”
“不要上学学,去骑马马。”
“中,出事了你负责。”
…………
不上学去游乐园玩,在上课的10分钟之后,楼西洲就知道了。
给花尽打电话,说是在游乐园。
从游乐园去早教需要一个小时,也来不及,他便没有说什么。
只说结束以后到摩尔来。
下午三点,两个满头大汗的人来了,直接去楼西洲的办公室。
去时,他还在开会。
花尽去洗手间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出来时,奶昔不在。
跑了?
她赶紧去找。
外面楼西洲一脸冷峻的把奶昔给抓回来,而奶昔手里还抓了一把花。
她在一看。
不远处的盆栽,已经秃头。
进办公室。
花尽冲奶昔一笑,“受罚了吧?嘿嘿。”
奶昔撅着嘴,准备以撒娇蒙混过关,但楼西洲没理。
“你们俩,去那儿站好!”大总裁的命令,砸地有声。
母女俩看着有点不对,就去了落地窗,身后是滚滚长江。
楼西洲说完以后,没搭理她们,继续工作,接了一个长途电话。
他雪白色的衬衫勾勒着他近乎完美的背部身躯,手肘放在办公桌上,隐约可见他后背肋的轮廓,宽肩细腰。
说话的声音干脆利落,用的法语,发音准确,音色性感。
“好帅哦。”花尽哇了一声。
只是语气不是很温和,以及他下颌绷着,心情也不怎么好。
奶昔不会看脸色,又跑过去。
还没有接近。
楼西洲回头,一个眼神扫向她。
“回去站好!”
奶昔步子一停,然后扭着小手手,无助又无措的靠着,站在花尽身边。
“我被你害的罚站,你还想跑?”花尽低声。
奶昔,“哼。”
一会儿楼西洲结束通话,走到她们面前,沉声,“知道你们错哪儿了?”
奶昔和花尽同时一摆手,“不知道。”
一样的频率,一样的无辜。
“……”楼西洲暗咬牙,“不上课居然去游乐园,哪头重哪头轻,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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