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敢来和我说这些话,你是没脑子还是缺心眼?”
张浩冷冷的回视邹老板,口里冷冷的吐字,不急不缓,不带可以嘲讽的语调,也听不出来愤怒。
可这冷淡的语气,说着讽刺的话,听起来,却更加的令人呼吸不过来,好像张浩只是一个事实陈述者,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已经被定义的。
邹老板呆愣了半晌,张浩就这么盯了半晌,胖老板和大堂经理两人更是呆若木鸡,张浩说的……很对啊……可是,邹老板真的是没脑子?
牛头黑皮更是看好戏的看着这样的场面,张浩的话从来不用怀疑,他说过的,全部都履行了。
区区五千块,就想侮辱一个人,这邹伟,也实在是太天真了。
“呵,呵呵,好,好一个张浩,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一个村里的,是什么人?庄稼汉还是大学生?你不会想跟我说尊重农民伯伯吧?”邹老板愣是被气笑了,手也已经从女伴身上拿了下来,死死盯着张浩。
张浩瞥了一眼邹老板,叹了一口气,失望道:“我说我住村里,家里是种地的,可我没说我也住村里,也是种地的。你说话不会说,理解能力也有问题吗?”
“你这样的人,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到底是怎么从高中大学毕业的?”
“按你所说,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价码,所以你的学历都是买来的吗?”
张浩失望的看着邹老板,摇了摇头。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邹老板嘴角抽了抽,继而整张脸都开始扭曲起来,直接猛地一把上去妄图掐住张浩的脖子。
然而这个动作在张浩眼里,实在是慢,太慢了。真的打起架来,靠的都是本能的肌肉反应,邹伟这意图明显的动作,太稚嫩了。
稍稍一拧腰,就完美的躲过了邹老板的动作。
“我说中你的痛处了?你大学的文凭是假的对吧,以你的阅读理解能力,根本就没办法通过正常方式进入大学。”张浩眯了眯眼,一手抓住邹老板还企图继续进攻的手,钳住手腕,动弹不得。
邹伟用力挣扎了几下,然而张浩的手如铁一般,纹丝不动。
试了几下,只能无奈放弃。
邹伟一撇头盯着张浩,咬牙道:“小子,你是跟着沈飞混的是吧。说我文凭是假的,那你倒是说说你他娘的哪个大学毕业的!”
本地,教育情况一直不怎么太乐观,教育事业一直是饱受诟病的一点。上个说得出名号的大学的,没多少人。邹伟才有信心,敢这么叫嚣。
然而这对张浩来说,确实是人生一道伤疤。
张浩眼神黯淡了不少,钳住邹伟的双手也有些松动。
邹伟趁机想挣脱开来,谁知张浩又是一个用力,冷冷的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邹伟一阵心虚,咽了口口水,看到一边的六个保安又来了底气,囔道:“小子,说不上来了是吧,我看你也就是个垃圾玩意儿,跟沈飞一样,惹是生非,被退学了!”
邹伟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已经打在了他脸上,不偏不倚,打掉了两颗牙。
邹伟只觉眼前一花,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是一阵失衡,以及摔在地上的身体、和脸上的剧痛。
嘴里血沫混着口水,一股脑的吐在了地上,混着两颗沾血的牙。
张浩一脸漠然的站在邹伟面前,正活动着刚刚出拳的手。
“邹伟,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不然,是会吃亏的。打你也就打你了,有本事你就打回来。”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拳头永远比舌头要快,而且还能一拳打烂你的舌头。”
张浩居高临下的撇着躺在地上的邹伟,眼底深潭般,不可揣测。
言罢,就转身回了包间,“啪”再次关上了门。
“妈的,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还不赶紧送劳资去医院!”
门外,是邹伟梗着脖子的大喊大叫。
一拳,就够他受的了。
外面一阵慌乱的声音,没多大一会,就消停了。
包间虽然留下来了,但几人哪里还有继续玩乐的心情,互相说了几句就都散了。
见沈飞心情不佳,张浩没有多问,开着车把人送回家,自己和伍月也回去了。
刚刚回到家,张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村长。
亲自打电话到张浩手机上,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儿了。
但能让村长主动联系的,只可能跟张浩作为本村农副产品主要收购商的身份有关的事情了。
想着张浩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