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请假,我有事要出去一两天,但你放心,我不会把单子忘记的。”
我先一步说,说完对远远说:“远远,跟秦阿姨道别。”
远远说:“秦阿姨,再见。”
我对秦总笑笑,便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周牵着远远离开。
秦总挡在我面前,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了,恢复到平时的严肃,只是严肃中带着无可奈何,“宁然,你不能走。”
十分钟后,远远回到卧室,我和秦总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们谁都没说话,尤其我,捂着脸整个人像个石头般,没有温度。
秦总打破这难捱的安静,“宁然,包厢里的事我知道了,虽然我猜到远远可能是蔺总的孩子,但我也没想到,这是真的。”
我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人受伤到极限,反而物极必反,我现在很平静。
脑子很清醒。
只是我说不出话。
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秦总不需要我的回答,也不需要我说什么。
她来这里目的很明确,她懂,我也懂。
“宁然,你知道我是个直接的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你走了后,蔺总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劝你把远远给他,否则他就要收购我的公司。”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你们既然有孩子,那你就应该知道蔺总的背景,我无法抗衡。”
“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我懂你的心情,但现实是残酷的,人也是自私的,我不能因为你就不要我的公司,不管我儿女的未来。”
“所以,我求你,把远远给蔺总。”
秦总低头,把姿态放到最低。
她的态度是诚恳的,话也是真诚的。
我却依然说不出话。
秦总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叹气,“宁然,你是个好女人,我看的出来。”
“也就是这样,我跟你说几句实诚话。”
“女人还是要自私一点的好,尤其有了孩子,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
“我听说蔺总还没有结婚,这男人没结婚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浮云。”
“你和蔺总之间有个孩子,你们一定也是有感情的,那个女人没有孩子,你有很大的优势。”
“而且我问了包厢里的人,那女人要带远远走,被远远拒绝了,可见那个女人很恐惧你。”
“那个女人恐惧你,那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宁然,不要浪费自己的优势。”
我看着秦总,空白的脑子涌入丝丝缕缕的想法,我全身突然有了点力气。
秦总见我看着她,眼里浮起商人的精明,“宁然,你是个聪明人,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不要为她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