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抢,他就举起来。
车里空间有限,我能抓到他的手,但他灵活的很,而且像是故意的,我眼看着就要抓到他就换手,这么来来回回,我除了摸到袋子边便什么都没了。
我累的气喘吁吁,他却是悠闲从容,尤其那时常抿着的唇角也弯起来。
我怎么看怎么都在像炫耀。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气的咬上去。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我……唔!”我睁大眼,很快吃痛,嘴里瞬间便涌起血腥味。
舌头被他咬了,我痛的眼泪花都冒出来。
我下意识就要推他,蔺寒深却扣住我的后脑,在我嘴里一阵搅动,嘴里都是我们的血,刺激的我脑子晕了。
回到家,我脑子还有点晕,但很快我便清醒了。
“全家人等你们两个,饭菜都冷了!”浑厚又威严的声音传来,我看过去,立刻低头。
蔺鸿丰正瞪着铜陵一样大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很心虚。
如果不是车里那一会,我们会更早回来。
而且让老人家等我们,实在是不对。
蔺寒深很坦然,像听不见蔺鸿丰的话般,淡定的拉着我去洗手间。
蔺鸿丰被赤裸裸的忽视,吹胡子瞪眼。
但不等他发作,莱茵便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难道你没有?”
一次又一次的,蔺鸿丰不想再忍了,怒气冲冲的说:“我再年轻也不会这样不懂礼貌!”
莱茵呲笑一声,语气里都是嘲讽,“得了吧你蔺鸿丰,是谁当年半夜在我门外守着?说不见我就不回去,吵的人邻居都没法睡了,你这就是礼貌了?”
“你……”
“你什么你?又是谁送了一束焉了吧唧的红玫瑰,我被人整整笑了一个月。”
“莱茵,你给我闭嘴!”
“什么?你再说一遍?”
“……”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但怕外面的人听见,把脸蔺寒深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没想到蔺寒深的爸妈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真是对活宝。
吃饭的时候,蔺鸿丰不在。
被莱茵气的走了。
莱茵不在乎的说:“别管他,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之前看莱茵和蔺鸿丰斗嘴,我还担心,但现在完全不会了。
生活中,不是所有的争吵都是你死我活的。
像这般,生活才五彩斑斓。
大年夜这天,我见到了凯瑟琳口中的大舅舅,以及没有任何人提过的凯瑟琳的大姨。
也就是蔺寒深的二姐蔺佳敏。
当然,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
大年夜这天,蔺鸿丰一早把蔺寒深和约翰叫走了。
蔺品玉和约翰头一天便回来了。
家里便剩下我们妇孺,张罗着贴对联,挂红灯笼。
但因为我有身子的关系,他们都不让我动,只在旁边看着或偶尔递递东西。
突然,外面传来车子驶进来的声音。
凯瑟琳立刻叫,“爹地回来了!”
小家伙说着就跑下楼。
我看她跑的快,下面又是楼梯,摔到了可不得了,我赶紧跟上,“凯瑟琳,慢点。”
后面蔺品玉也说:“凯瑟琳,让你舅妈牵着你。”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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