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菱不动脑子也知道花悦容是在闹什么事。
花悦容撞破了“奸.情”,又被敲晕了“灭口”,如今醒来,自然是要讨说法的。
穆青菱听她嚷出二哥来,慢吞吞下床来给她开门,有些感慨完颜铭为什么没有敲得狠一点,好叫她多躺几个时辰。
穆青菱刚一打开门,花悦容就气势汹汹闯了进来,也不等青菱招呼,就趾高气扬、横冲直撞,在青菱床铺上落了座,抱起了臂膀,满脸的:哼,老实交待吧你!
穆青菱一脸茫然看着她闯了过去,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调戏与反调戏吗?后头还有很正经的抗洪救灾呢。即便真的有什么,也不必跟你交待呀。
花悦容占据了床铺,青菱也不着急。她向梳妆台前坐下,自顾自梳理着头发。
花悦容等不着她向自己说好话,只好抛出个话引子:“我昨天可什么都看见了。”
穆青菱嗯了一声。
“我要去告诉你二哥啦!你真的不怕?”花悦容有些不解,穆青菱为何不慌不忙。这不是个天大的把柄吗?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比我们江湖儿女约束多的多,不是规矩最严了吗?
这时候锦溪已经过来送水,伺候穆青菱梳洗了。青菱摆摆手让她退下,自己不急不慢取了帕子,擦洗完毕。才向花悦容问:“你为什么单单要告诉我二哥?你这一早上,口口声声念着我家二哥,又是什么缘故?”
青菱这话却是说破了花悦容的心事。花悦容登时咬了咬下唇,气焰也不再嚣张了,支支吾吾说:“有吗?我不过是只与青云哥哥碰过面罢了。”
“这可是不打自招了。”穆青菱勾着点笑,一边目不斜视望着镜子,为自己涂雪花膏,一边与花悦容说话,“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青云哥哥?叫的竟然比表哥还亲。你要跟我二哥告什么状,就尽管去吧,我这里也有一桩趣事,要告诉慕容千呢。”
“你……”花悦容气结,咕噜噜转了圈眼睛,“远水救不了近火!且看我们谁说得比较快!”
眼看花悦容真要冲出去找穆青云,青菱叹了一口气,还是将她拦住:“花悦容,你回来吧!有话好商量,何必一言不合就告状呢?”
虽然二哥不会怪罪,不过能省得他担心就省了吧。花悦容这小姑娘,逗一逗也就罢了。真要逗恼了,闹得太僵,也就不好玩了。是以穆青菱先退了一步。
“真的?”花悦容果然在门槛前停住了脚步,欢欢喜喜转回来。
“要想让我不告状嘛,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不好?”花悦容凑到梳妆台旁边,拉了把椅子,与青菱坐在一处。
穆青菱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打什么鬼主意。花悦容见青菱有些犹豫,便拍拍她安抚:“哎呀,你放心。不是什么为难的问题。我就是想知道,你二哥他……成亲了没有啊?”
穆青菱啼笑皆非。这小丫头的主意,竟然打到了二哥头上!
“我二哥并没订过亲,不过嘛……”穆青菱卖了个关子,看了一回花悦容紧张兮兮的表情,才告诉她,“不过,喜欢我二哥的姑娘,那可是从京都中心排到了城郊,多着呢!”
青菱随口往自家二哥脸上贴了金。
而花悦容竟然没有挫败,反而笑眯眯地说:“那是,原该有大堆的人喜欢他。”
花悦容话中的意思,竟然是觉得自己眼光甚佳,穆青云也配得起众多闺秀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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