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是我家啊。这便又腆着脸说道:“你放心好了五哥,我有分寸的。”
于是等兄弟们陆续上门后,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九爷他谁也不奉承了,只一个劲儿的围着他四哥伺候,就连八爷也被凉了。
十四碰了碰老十,奇怪道:“你说九哥是不是吃错药了。”
十爷摸着下巴也是琢磨不透,“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四哥手里了吧?”
十四爷摇头,“九哥藏肚子里不住事儿,真有把柄也轮不到四哥来发现,咱们不都不知道嘛。肯定还有别的咱们不知道的事。”
十爷挑眉,“行啊十四,看你平时没轻没重的,没想到也是个有心眼子的。”
十四爷打着哈哈,道:“十哥还没尝这酒吧,快尝尝,味道好极了。”
五爷也是如坐针毡,这个弟弟的聪明劲儿都抵押到生意上了吧,什么叫过犹不及啊。
索性再不理他,同三爷几个喝起酒来。
三爷自然是明眼人,乐呵呵的同五爷碰了杯,压低声音道:“看来是五弟提点过头了。”
五爷道:“还是三哥懂我。”什么也不说,喝酒。
八爷也是一个人神色无异默默的喝着酒,对于老九的反常举动全然无视,抽空还跟哥哥弟弟闲话几句,端的是风度翩翩。
四爷也不奇怪,更不去探究老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只要有劝酒的都一律回说:出门前福晋有交代,少吃酒多吃菜。
大家面上都呵呵的说着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却是无尽的同情起四爷来,被福晋辖制成这样还算个什么爷们。
十爷多喝了几杯,不免就开始大放厥词,“要我说,这都是惯的。女人嘛,就不能太给她脸,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十三爷笑劝,“还是少说几句吧十哥。”免得回去又得挨抽。
十爷却能耐了,指着十三摇头,“十三你懂个球,就你那样一天到晚的哄福晋哄的什么似的,早晚步四哥后尘。”
此处,咳嗽声四起。
可十爷还就越说越起劲了,大手一挥,道:“你们别瞧博尔济吉特氏平时那样一副不把爷放在眼里的样子,那都是爷让着她的。在家里关上门那还不是爷指东不敢往西,让她捶背不敢捏腿。”说到这里,还笑眯眯的故作神秘道:“这女人啊还就要有竞争才会觉得爷们是香的,八哥就是屋里人太少了。”
说到最后,十爷才赫然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了,他不禁嘁了声,嫌弃道:“一个个的都是孬的。”
据说酒后过足了嘴瘾的十爷当晚回到家里就受到了他福晋有史以来最高规格的“礼待”。以至于在十三宴客的时候生生给缺席了,美其名曰不甚染了风寒。但就小道消息来说,十爷身上挂的彩比他的衣服颜色还要多。
十爷亲身贡献的这个笑话足足让兄弟们笑话了好久,好在十爷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在十四宴客的时候还是笑呵呵的去了。
十四爷在穿衣镜前整装,左右看着里面那个英姿焕发的爷们也是纳闷了,想他也不比四哥差,允文允武的,怎么就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不待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十四福晋却道:“所以说让你没事多向四哥请教,少惹他气,还真能撅了自家兄弟不成。”
十四爷点头,觉得很有必要再向他四哥虚心求教一二。这便打起精神准备去接待哥哥们了。
可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也不见四爷来。十爷不免就要打趣,“老十四啊,该不会是你又惹四哥生气了吧。”
十四爷嘴上否认,心里可是犯嘀咕了,正好奴才来报说是四爷的人到门外了,都不等话说完就高兴的迎了出去。
等十四爷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了他四哥府上的太监还有十三爷,脸上的笑顿时就挂不住了。
再听那太监说四爷不来了,心情就更不美丽了。
可不管怎么说,客还是要待的。这便让管家先请十三爷进门,自己不死心的在门外巴望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边秃噜了句,“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这不该来的指的是十三爷。
巧的是,前脚刚迈上门阶的八爷听了个头尾。
原本还以为老十四守在门口是为了巴巴的迎接自己,合着人家压根儿就没希望他来。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都知道了,再进去凑热闹可就是自讨没趣了。
于是八爷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回去了。
里头还不知道这个缘故,都在巴巴的等着八爷。
十四爷也是催了几次门房,才有个小厮来报,好像刚刚看见八爷来了又走了。
十四爷也是恼火了,这点差事都办不好,不免训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在家秃噜嘴惯了,还是怎么个意思,竟又说了句,“真是,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却走了。”
这话,在场的哥哥们可都听的真真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不约而同的告辞起来了。
十四爷也是急糊涂了,拉着三爷五爷直说,“三哥五哥,瞧我这张嘴,我这不是说的你们。”
九爷十爷一听可就不高兴了,“合着这是说的我们呐老十四。”
一向善辩的十四爷也有抓瞎的时候,回头再劝说九爷十爷吧,三爷五爷早走出老远,反倒是十三爷落到了最后,他也不恼,只是拍了拍十四的肩膀,“老十四啊,我知道你说的是我。我走就是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十四爷看着顿时冷清下来的场面,心里别提多窝火,猛的一脚就给踹门槛上了,却差点没把脚趾给踢折,疼的他抱着脚直跳,恨不得让人把门槛给锯了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