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如此简单粗暴的行为方式,自也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孤烟子本人,便不是个心机深沉之辈,言语粗鲁,大开大合才是他的习性,这种修士的性格因素很难改变,所以李绩也不得不学着粗豪些,否则反差太大,容易引人怀疑。
按大象的意思,潜到辟邪高层中,慢慢拉拢渗透控制,但李绩虽初来乍到,却发现这种方式有些过于想当然了,辟邪剑派的危机,可不是能有时间慢慢解决的,一味的忍让求稳,贝场丢了是小事,虚空之盟的名额丢了才是大事,丢了再去争,还不知要经过多少腥风血雨。
李绩觉的,就还不如利用孤烟子的暴脾气性格,干脆一开始便大打出手,只要控制住战火不蔓延开去,想来云顶和阿陀难宗两个巨无霸也没太多心思来关注这些小螻蚁之间的争伐。
况且,权谋宫斗之术实非李绩所擅,能简单靠实力解决的事,何必去费那个脑子呢?
随后几天里,辟邪剑派内的气氛压抑而浮燥,军事化的管理让修士们许进不许出,只有那些负有特殊任务的弟子才能外出探查,也是三,五成群互相监督。
这样的状况不可能持久,时间长了,必有成群离开的现象,不过李绩并不担心,他也不会永远让门派保持这种状态,关键是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修士们的信心。
月光透过女舍的小屋,透过精巧的法阵布置,洒在宽阔的窗榻上,两条雪白丰盈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良久才在一声高亢的喘息后归于平静。
“阿姊,不知哪日便是门派大战,我们,会死么?”林彩衣埢缩在另一个女体怀里,喃喃道。
“人,皆有一死,哪怕是修士彩衣,战斗时你不要离我太远,你的脾气太易冲动,大批修士斗法很危险的,离的远了,我也帮不到你”
单青衣是心动修士,符箓之术了得,可不是刚入融合境的林彩衣可比的。
“阿姊,你说孤烟子师伯,能对付那些门派的金丹么?那可不是单对单,而是一对多呢?”
单青衣爱怜抚着彩衣的肩头,“那不是我们能关注的,师伯既然不肯交出我们以缓宗难,那么我们便陪了他这条命,又能如何?”
青叶肃立在上高道人榻前,满腹心事,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上高道人才从入定中醒转来,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叹息道:
“青叶,你这又何苦?门派方向之事自有我和你师伯操持,你勿须担心。”
青叶迟疑道:“师傅,我观孤烟子师伯好生奇怪,不依靠云顶先不说,便是这般简单怒怼众门派,似乎非正常人能做出的决定,弟子更奇怪的是,师傅您竟不阻止他,反倒把门派大权相付,难不成师伯还有些隐藏的力量未出?”
上高道人却不好明说,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单独一个,又哪有隐藏的帮手?他这个弟子,心性外柔内刚,不愿依附云顶,可也未必愿意依附轩辕,若说出实情,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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