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寒冬。
长白山,这场雪下得比往年都要大。
白茫茫的一片雪山,隐约的有几个黑影在走动,俯瞰下去就像几只爬行的蚂蚁。这些人共有八个,全部武装,在这个年代,除非是军队,想弄几把步枪或冲锋枪可不容易,但显然他们不是军人。
这是特殊的三年。
“刀爷,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确定没有走错?”一个络腮胡须的大汉已经开始怀疑领队了。
他们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干粮早就没了,在这片白茫茫的长白山里,已经走了两周。运气好的话能碰到猎物,生吃了,运气不好,那就只能啃雪块充饥了。
“应该就在附近了。”领队之人说道。
领队的叫刀爷,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他脸上有一处刀疤,恐怖的刀疤,从右眼切割下来,一直到左下巴,把整张脸划分成两片。这一刀,足够把脑袋劈成两瓣,但是刀爷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突然,地面瞬间凹陷了下去,走最前面的老武当即掉了下去。
“是雪流沙。退后,退后。”刀爷大喊着,扑了上去,想去抓老武的手。
白茫茫的雪,谁也不知道脚下是什么,雪流沙的下面,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刀爷没有抓住老武的手,老武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洞穴里,只听见凄凉的回声。紧接着,刀爷自己所处的地面也凹陷了下去。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什么突发事件没有见过。
“抓住!”络腮胡须男马上将绳子扔了过去。
雪慢慢的塌方下去,露出了一个圆形的大洞穴。
刀爷抓住了绳子,但是不着急着爬回来,而是把头探了出来,往洞穴里看。
洞穴深不见底,宛如黑洞,半径足有十几米,完美的圆形。刀爷另一手掏出地图看了看,又对比了几次,回头喊道:“就是这里。”
“老武呢?”络腮大汉喊道。
刀爷没有回答,这里掉下去,肯定摔成肉饼了。
半个钟后,这一处塌陷被清理开来。
“这洞形还真完美,大自然怎么可能造出这么完美的形状?”络腮男惊叹着。
刀爷一丝冷笑,说道:“这是上帝的作品。”
气氛凝重。
络腮男留在外面看守,其他人全部顺着绳子往洞穴里去。
在洞穴的岩壁上,刀爷发现一些诡异的图形,奇形怪状,说不出的感觉来,刀爷看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找了宝物,可要平分,不然我就剪断你们的绳子。”络腮男哈哈大笑着往下面的人喊着。
其余武装的七人便往漆黑不见底的洞穴爬了下去。
络腮男搓了搓手,双手握紧了冲锋枪,坐在地上,盯着洞穴,等待。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鹅毛般的大雪飘着。
洞穴里也没有任何声音传过来,这一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吗的,还不回来?”络腮胡须男暗骂了一句,探头往深邃的洞穴里看了看,突然,一股恐怖油然而生,络腮男吓得连连后退。
络腮男看看天气,大雪还在飘着,这是特殊的三年。
络腮男拖着枪尾打起了屯。
突然。
他听见嘶嘶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是强劲有力。络腮男不经打了一个寒碜,用手擦了擦脸,清醒了一下,起身,再次往洞穴口而去。
他探出脑子,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望过去。
这令他恐惧不安,队友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遭遇了什么?还活着吗?
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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