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皇后坐在一旁听着,眼泪都湿了一条帕子。
皇帝瞧地上的穆王,再瞧自个儿身旁的皇后,果然替这个儿子心疼上了,真是一个多事之季,他的七哥儿即便是皇家血脉,怎么说也堪堪过十六年华而已,面对邪法妖术,如何没有害怕之心?
皇帝怜惜道:“本来今日起你便要去户部报道历练一番,昨夜你府中出了如此大事,你心绪不宁也是人之常情,如此,朕就允你带着季六娘子一道同去紫霞山中住几日罢。”
“儿臣心中惊恐,欲明日便启程去紫霞山中。”昨日尝过美人朱唇,七皇子恨不得今日起就与季云流朝朝暮暮,他已经恨惨了两人不可立即成亲的年纪,“请父皇准许儿臣明日便带着季六娘子启程往紫霞山中。”
皇帝还未开口,太监站于一旁低声向皇帝禀告,景王求见。
“景王不在自己的景王府闭门思过,来这儿作甚么?”皇帝虽然疑惑,到底没有避其不见,摆手让二皇子进来。
七皇子跪在地上,心中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玉琳若能真的乖乖在景王府闭门思过,今日就没他大清早进宫的告状之事了!
二皇子被两个太监搀扶着脚步虚浮的走进来,待太监放开他,景王立即踉跄一步,软在地上边请安边嚎啕大哭:“父皇,您要救救儿臣啊,儿臣只怕此生再也见不到父皇同母后了……”
玉珩与玉琳不愧是亲兄弟,七皇子前脚才哭完后脚就跑来了二皇子,两人连哭诉的话语都是一模一样跟商量好似的,皇帝这回不吃惊了,不仅不吃惊反而厌恶起二十几岁大男人的哭哭啼啼起来。
若不是见景王真的脸色不对,皇帝都想一脚踹在景王头顶上,“发生何事了,你不在自个儿的府中待着闭门思过,反而跑来坤和宫要死要活的!”
“父皇,有人昨夜对儿臣使用邪法妖术啊!”二皇子伏地大哭,那程度比之前的七皇子厉害的多,让整个坤和殿都风云突变,“昨夜里有人拿着一把长剑,那剑足足因是有这么长,对着的儿臣的心脏一直捅一直捅……儿臣的心都裂成两半了!痛死儿臣了,痛得儿臣都活不成了,父皇您可得给儿臣做主啊……”
景王一面波涛汹涌的流眼泪,一面抬首比划剑的长度,身子还一抽一抽的,索索直抖。
皇帝闻言,面色更加冷肃,冷厉的目光盯着他不放:“怎么?莫不成连你都被人使用了邪法之术?”
“定是啊,定是有人对儿臣用了那妖法啊,儿臣到现在还是痛得连呼吸都不能了……”
二皇子这么会儿又哭又闹的功夫,宁慕画也到了,他头一次进入这后宫之地,一路跟在太监身后进来目不斜视,规规矩矩请了安等待皇帝吩咐。
景王哭够了,看见了宁慕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旁边跪的正是穆王玉珩!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个咬牙切齿,眯着眼道:“七哥儿,你怎地一大早也在此,莫不成做了什么邪法妖术之类的亏心事半夜不能入睡?”
一个眼中冒针,蔑视着他:“二哥,你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只怕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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