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随着他载沉载浮。快感在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堆积,每一次都以为是极致了,下一刻他又带她走向另一个极致,无止无境,几乎令她不能承受。
他像一个帝王,左右着她的身体,恣意征伐。她则如一个贱民,匍匐在他的脚下,等待着他的施舍。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舒爽的令她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的身下。
连续三回下来,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舒銮想下床拿烟,可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贺霑想抱她去洗澡,伸出手才想起自己胳膊断了,“洗个澡吧。”
她说:“缓一会儿,给我一根烟,要我的烟,你的烟不够味。”
贺霑点了烟送到她嘴边,“什么时候抽烟最爽?杀人之后,还是做|爱之后?”
舒銮笑睨着他,眉眼间春情犹在,“做|爱之后,和你做|爱之后更爽。”
这波流氓耍的贺霑心满意足。
两人交换着一根烟,抽到一半时舒銮就睡着了,她习惯侧躺着,光裸着身子像是蜷在母亲羊水里的婴儿。
他抽完烟,将她抱在怀里,贴在胸口。他能听见她的心跳声,他睡了这个女人,可是她的心仍旧离他千般远。
一开始你撩我,我撩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的一些小玩笑,什么时候他竟当真了?
可越当真越知道她不是当真的。
她曾经爱沈略多么深,现在对爱情就有多么不正经。
如果不是今晚这个视频,她会不会对沈略还抱有希望?是不是不会绝望到放纵?可如果不是如此,他怕是连做她放纵的对象都不可能。
他觉得胸口闷闷的,只有更紧的拥着她,才能缓解。
许是这一晚体力消耗太大,他抱着舒銮迅速进入梦乡,而这时,舒銮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夜色静悄悄的,路灯陆陆续续的灭了,黑暗来临,罪恶开始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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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贺霑睁开眼,就看见舒銮正弯着腰拣东西。她仅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衣,弯着腰时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
听见他醒了,她回过头来,唇角带着点点笑意,仿若青莲乍放,清冶无双,铅华弗御。
贺霑一时有些目眩神迷,撑着脑袋欣赏着她,觉得一大早有如此美景可看,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不过只是片刻,她就原形毕露了,从地上拣起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摇晃着里面的液体,痞笑着道:“喏,你的子子孙孙。”
“等它们在你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瓜熟蒂落后,才算是我的子子孙孙。”
舒銮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单膝跪坐在床头。
贺霑就势揽住她的细腰,情|色地揉捏着她的臀,“昨晚满足你了吗?”
舒銮掂了掂他腿间沉甸甸的一团,褒奖道:“这玩意儿不错,你的技术也相当好!”
贺霑从来没觉得有哪句话能令他如此身心愉悦过,同样挑逗着舒銮,咬着耳朵低吟,“宝贝儿,你那地儿简直令我着迷。入口狭小、曲径通幽、层层堆叠,插起来简直销魂噬骨,真他妈想操|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