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娆娆走了没有多久的时间,纪雅那边就叫人把纪宴找过去。
纪宴订婚之后,第一次出现在纪雅的面前,手上戴着订婚戒指,其实是那种低调的奢华,但就是刺到了纪雅的眼睛,觉得非常难看。
纪雅懒得说纪宴跟连月,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对订婚男女到底能挺多长的时间,跟纪宴提的是分公司的事情,意思就是要调纪宴到国外,负责开拓那边的业务。
“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她不舍得家里的长孙走得太远,又担心这样,担心那样,其实想得那么多,我是觉得她耽误了你。你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纪宴觉得好笑,怎么人死了,就可以把一切都往逝者身上推?是觉得死人不会说话,也不能够辩驳吗?
老太太是宠着纪宴,可真的论起来耽误这两个词,还谈不上。
一直在压着纪宴的人是纪雅,这个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是让人佩服。
纪宴知道纪雅往自己身上泼了什么脏水,这些自私到极点的人,从来都不会去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只会觉得,都是别人对不起他们,全世界都错了,他们也不会错了。
纪宴听着纪雅扯了这么一堆有用没用的,知道纪雅是要把他逼出公司的核心管理,渐渐地在公司里没有任何插手的余地。
可就是强行留下来不走,除了跟以前一样给纪雅添堵以外,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处。
纪宴当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我刚订婚,姑姑。”
这是实话。
果然,纪雅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订婚怎么了?男人的事业心去哪儿了?你怎么一点追求都没有?以前你也也不是这样,怎么现在是这副拖泥带水的样子?你未婚妻要是贤惠的话应该主动跟你说男人的事业心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拦着你。她怎么那么不懂事儿?我看她倒是挺有追求挺上进的,怎么到你这里变成另外一副样子?”
挑拨离间,阴阳怪气,纪雅一番话里处处都是心机,跟她聊天真的是累。
纪宴觉得这个人真的是欠怼。
“你也说我们是订婚的关系了,这也不是小事,我当然要尊重我未婚妻的意见。姑姑,你孤家寡人没有订过婚也没有跟人好好发展过正常的关系,你不懂我不怪你。”纪宴勾着唇,似笑非笑,只要是说连月一句不好,他就会翻脸,典型的纪宴,护短。
纪雅心里不痛快呢,“结婚?像你们这样子,也敢结婚。事业都还没有,考虑什么结婚?哪儿来的脸结婚?”
“遇到喜欢的人就结婚,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以为姑姑你是那种格局不一样的人,没有想到也还是把自己限制在条条框框里面。你看你,就不如陈华东豁达。廖霜死了才多久的时间,立刻寻到了人生挚爱,不浪费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真的是个人才。这么看,姑姑你从前的眼光还挺不错。”
纪雅脸色一变,“你说够了没有?”
纪宴嘴角的笑意一收,“戳到你的痛处了吗?我以为你这个人心黑皮厚不会有痛的感觉,既然有感官,那就想想别人也不大愿意被你戳到痛处。你平常说我怎么样就算了,还提我老婆。要不是我爸死得早,轮得到你现在在这个位置上话事?哦,我本来还有一个弟弟的。你那个时候才多大年纪啊?想得就那么深远了,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着要少一个人来跟你争夺家产?”
连月喝了一口水,结束了今天的课程。酒店那边发来这个月的报表,她扫了几眼,但因为时间快到了,果断关上电脑,离开书房。
纪宴说今晚上会回来跟她一起吃晚餐的,连月特意煲汤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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