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才会这样。
连月便问纪宴,“是酒店里面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纪宴没说话,却是坐在床边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可能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臭脸太难看,主动给人台阶下,所以连月走过去,人还只是刚刚走到面前,就被一把拉过去,人直接倒在床上,纪宴居高临下得撑在她的上方,眸底流露出来那种陌生的审视和冷意,她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纪宴,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锋芒包裹,靠近他,不是冻伤就是刺伤。
纪宴看着眼前的女人,房间里只开着壁灯,光线很是柔和,衬得她那双眸子水润莹人,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唇,无一不是他喜欢的模样,他见过她不同的风情,都能将他迷住,他为她倾倒,也愿意为她戴上婚戒,他想着说,只要她愿意,他做什么都可以愿意,爱情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没关系,一切都没有关系,却也是有条件的,他希望她的心里有他。
“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纪宴忽然开口,质问的语气让连月重重怔了怔,先是疑惑,很快又被愤怒冲击,冯大伟那种猥琐的刁难和刻薄的猜忌都没有让她动过气,但纪宴这样一句轻飘飘的疑问就让她立刻火冒三丈,“我心里没有你,我躺在这里我是吃多了没事找事,让你拿捏着折腾有意趣?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廉价的女人,我是需要从你身上拿钱还是要什么?你是觉得你长得特别帅还是活特别好,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电话报警你性骚扰,咱们打起官司来,是不是就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连月真的气得不行,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纪宴发火的原因,但却也不肯定,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纪宴发火不是冲着酒店,就是冲着她来的,也就是她才会让纪宴发火失态。
连月的话虽然难听,但这样的话,却也可以让纪宴清醒。
就在刚才,冯大伟派来的女管家让纪宴觉得那是连月的主意,派那么一个女人来近身照顾,纪宴当然火大。
她到底有没有心,本来就多疑的纪宴难免多想,要么连月是试探他,要么就是不在乎他,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让纪宴很是不爽。
连月说完就要起来,却被纪宴压住,他的腿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强势又霸道地将她锁在身下。
纪宴还是态度强势,“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承认你爱我,亲口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连月冷笑,“爱不爱什么的,我是说不出口,但是我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你难道就只能耳听爱情,没有感受爱情的能力?那你肯定是爱过无数个人,无数个人也爱你。”
一句我爱你的力量有多重,肯定是没有行动上来得意义重要。
连月真的挺委屈的,她没有想到纪宴还会怀疑这种问题,委屈地眼里都刺痛,却也拼命得忍住,“纪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我看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纪宴说,“我就想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连月:“你不用骗我,也不要敷衍我,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偏偏要跟你较真了,你性格多疑,你可以怀疑我,但如果这种事情都要怀疑的话,这段感情失败,我也失败。”
爱情会让人疑神疑鬼,也会让骄傲的人变得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