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梁蕙生前的朋友一直刁难服务生的理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未免太low,不过要不是臭味相投,也不会玩到一起,所谓近墨者黑。
连月转脸看向纪宴,其实她想问问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可是她又觉得似乎多此一举,纪宴已经出手教训了闹事的人,也算是给无辜的服务生讨回公道,也是在用那种隐秘的方式保护她吧,连月倒是没多想,单纯觉得纪宴恼火是因为那点见不得人的消息,也是对方行为举止过火在先,不过纪家的长辈未必能够认同。可是纪宴不同连月说起被叫去书房的理由,她也不好多问。从纪宴脸上的神情可以感受到他的一丝不悦的。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莫笑给我打电话,我应该留下来的,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连月还记得纪宴听到她主动答应了来纪家参加宴会的表情,分明就很开心,可是现在她提前离开。
纪宴握住连月的手,在掌心中捏了捏她的手背,“不用说抱歉,突发事件,在所难免。我家里人会理解的。”
或许不能够理解,但那也不重要。
纪宴没有把那些事情告诉连月。
有些事情是用来分享的,但有些事情只适合藏在心里,一个人消化,他生气就算了,没有必要让连月也跟着生气。连月不认识洛梨,但纪宴却碰到过洛梨好几次,计是在偶遇的过程之中被人盯上,或者她是被人刻意安排靠近的一枚棋子也说不准。有些事情一旦被怀疑撕开一道口子,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失去控制,撕裂整个世界面目全非才会停手。
只是,有些话,纪宴还是想要提醒连月,“以后这边的活动,不想来就不用来。你本来就挺忙的,今天难得休息,应该在家里面休息。我来之前以为是家宴,但没有想到这么多外人,没有那个兴致和精力去应付那些女人。”
纪宴虽然交往过不少女朋友,却不是那种喜欢往女人堆里面扎的人,连月估计真实的情况应该不只是纪宴说得这样,但他愿意为她着想,没有理由不接受他的好意。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的基础是信任,却也不用事事无巨细都说个明明白白。
“可是这样的话,你家里人对我的意见会越来越大。宝宝,我不希望你夹在中间很难做。”
纪宴忽略了连月叫他的小名,他现在已经习惯。
女朋友这样唤他,是她故意的,听得多了也就随她去。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独有的亲昵,只要不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这样叫他就好。当然连月有这个分寸。
“难做什么?尊重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纪宴想到当时的场景,怒火就涌上心头,一下子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是透了口风,像连月那么敏感的人,一点就通。连月反问纪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扯到尊重这种东西上面?”
她今天去倒是没有觉得哪儿遭遇到不尊重的待遇,想来想去,唯一觉得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个服务生被打。一个像她的人被羞辱,当时梁蕙的朋友嘴里指桑骂槐的那些话确实也难听。
连月眨了眨眼,看纪宴没有出声,抿紧嘴唇的样子,估计他可能是自知失言,也是不想谈及这个问题,所以她主动给他台阶下,“都过去的事情,那就不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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