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想起来就觉得浑身酸痛,当然她坐起来的那一刻明显就感觉到整个人的痛楚,提醒着她昨天的运动过量,扯痛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罪魁祸首,此刻在床上睡得很深。
连月坐在床边上缓和的时候,以前很多次她都曾经这样看过纪宴,当然第一次睡过,连月是没有回头看过他的,毫不留情地,在睡过之后,拖着不像样的身体在第一抹阳光照在城市里的时候离开。
她知道男人在事前事后是两回事。
当然,纪宴事前也不算多温柔,事后连月就想着说要比他更绝情,所以在人还熟睡的时候便离开了。
那个时候她每一个举动都是在算计,第二次睡了之后,便当着纪宴的面离开。
每一次都是这样,绝对不求任何温柔的回应。
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跟她说,你以后会跟这个男人相爱,连月肯定是不信的,觉得非常滑稽。怎么会爱上一个浪荡轻浮的男人,但其实人有很多面,遇到对的那个人,他的专一,如是重生,给你这世界上真实的唯一快乐。
只是,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她不喜欢翻旧账,可是被人宠着,又突然间梦到以前的事情,连月便直接把纪少爷给叫醒。
纪宴从梦里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状态之下,握住连月的手,贴在脸上,“再陪我睡一会。”
连月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就被他给带回到床上,长手长脚的男人,像是八爪鱼一样把她拖到怀里纠缠在一起,他的意志还没有清醒,但身体却清醒了。
连月忍不住掐他,上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纪宴。”
也不用多大声,纪宴知道她是不高兴了,亲在她的脸上,“嗯?想要了?”
“我刚才做梦梦到我们第一次的事情,你在梦里折腾我,我现在很不高兴。现在我要去酒店了,你起来送我去酒店。我的腿疼腰疼。”
纪宴睁开看她,小脸是不太对劲,纪宴捏她的脸颊,“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能是吧,就是吃不消了。
连月绷着脸,“你第一次怎么欺负我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不过男人和女人的记忆点不一样,关注点也不一样,纪宴说,“那是欺负?难道不是我很厉害?”
连月盯着他看,就觉得他嘚瑟的样子很讨厌,故意说,“没有比较,我不知道。”
纪宴笑,知道她闹别扭,也没有继续闹下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把人抱去洗漱,送她去酒店。
女朋友但凡开口要求的事情,纪宴都会照做。主要是连月很少会开口。男人都喜欢满足心爱之人的要求,这让人有成就感,虽然只是一些小事。但两个人相处,美好的就是这些平常的小事。
“需要我陪你进去吗?”纪宴问连月。
车子开到停车场,纪宴还有点不放心。
连月摇头,推门下车,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到纪宴说,“对不起。”
连月回头看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道歉。
纪宴看着前方,两手抓着方向盘,明显不是很自然,“我是说我们的第一次,对不起。”
经过连月提醒,纪宴才想起来,那一次纪宴是很过分,连月是第一次,他一点不疼惜,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