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国栋还记得以前纪宴威胁过自己的那些话,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有这种感觉。难道说,纪宴还真的能斗得赢纪雅?纪家这两个人之间的争斗,叫人看不清楚。
梁国栋也听说了老太太进医院的事情,当时他还高兴,纪宴肯定是翻不了身,纪雅心这么狠,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但显然纪雅缺了点运气,纪老太太也是个命大的老不死的,竟然挺了过来。
“莫笑!连安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梁国栋想着,只要连安在自己手上,连月就不敢轻举妄动,他立刻叫莫笑来,还没有吩咐说看好这个孩子,然后听到莫笑说,“大小姐和纪先生已经将小少爷接走了。”
梁国栋惊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您午睡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梁国栋气极,竟然自作主张,一巴掌甩出去,将莫笑打翻在地上,人虽然老了,可是那双手却是断掌手,掌纹横断,力气很大,强势又不为人考虑,莫笑扑在地上那些碎裂的东西上面,顿时血流出来。她没有喊疼,而是爬起来。
当你做一个温柔解语花,便意味着你永远都不能够有脾气。哪怕是你平常样样都一百分,偶尔一天没有满足要求,就会被人责问。
回到家没有多久,连月便被警方的人传讯,请到警局去做笔录。连月安排好连安,在纪宴的陪同下,一起去到警局。
不用说,这肯定是陈家人的手段,偏偏没有办法,如果你自认清白,那就不能拒绝,否则就是心中有鬼。
不过这一次,有律师陪同,还有男朋友在场,连月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纪宴倒是逗她,“不用怕,有前辈在这里,我有过经验了。”
看纪宴还能开玩笑,估计是在里面没有什么吃什么苦,不过转念想想,法制社会,陈华东要是那么厉害,肯定是直接越过法律来处理问题,他也要用法律来解决问题,法律不会他人意志为转移,想明白这一点,连月反过来安慰纪宴,“你别担心。我如果出来地迟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娇滴滴的女朋友还反过来安慰他,可能是他看上去确实挺担心的样子。纪宴脸上也藏不住事,他总是忘记连月在没有他的时候一直都过得很好,坚韧独立,反倒是遇到他之后遇到这些奇葩。
“你可以说你怕的,男朋友的肩膀给你靠。你不用那么懂事。”
纪宴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那惆怅的语气,听得人发笑,连月转脸看向窗外,“好吧,我是挺怕的,我怕我男朋友哭出来。”
话音落地,便被一股力量带到身后的怀里,纪宴暗地里捏了她一把,连月怕痒,又觉得羞,虽然跟驾驶座隔着挡板,却也觉得不好意思。纪宴却不肯松手,捣乱的手更加得寸进尺,连月涨红了脸,纪宴低头亲吻下来,在衣服下面印上了只属于恋人的亲昵痕迹。
有时候连月觉得纪宴像小孩,喜欢跟连安斗嘴,有时候又觉得他很成熟,像个长者,絮絮叨叨,叮嘱她许多,怕她受伤,怕她遇到问题。下车之后,纪宴搂着连月,又差不多把刚才在车上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谈恋爱是这种感觉吗,他在你的面前有最纯真的样子,也有最成熟的样子,都是外人难以看到的模样。
连月静静听他说完,“你放心吧,我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你也说了这么多。我相信那句话,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