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利益,谈合作?”纪宴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角度,“你觉得我是需要靠女人才能成事情的男人?你根本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只是想要证明你自己的魅力,没有征服不了的人罢了。再者,那些威胁我的话你不用说,是我的,终将会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也不用人帮我抢。我姑姑帮你,你却反过来算计她,你觉得我会怎么看你?你觉得你把人心看得能有多透?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而已。”
“这里不欢迎你,你先从这里离开。”纪宴打开门,示意陈宝儿离开,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除了决绝就是冷酷,“否则我就会让保安把你赶出去。”
陈宝儿绷着脸,脸色变了几变,色彩多样,最后踩着高跟鞋,恨恨地离开。
纪宴开着车,从陈宝儿的身边经过,甚至还加快了速度,带起一阵风,吹乱她的头发,陈宝儿站在路边上,神情隐忍而压抑。
血液里面流动着,都是恨意。
陈宝儿提起纪雅,其实也是黔驴技穷,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纪宴却一点都不领情。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很蠢,提纪雅根本就不明智,那不是他在意的,真正在意的人是纪雅,否则也不会处心积虑把她介绍给纪宴。
她也觉得自己手欠,为什么要好奇那个包裹,明显刚才纪宴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眼神都不对劲了,有一种她很陌生的光,整个人便不一样了。
有一种预感,那个包裹,可能是跟连月有关系。
女人在这些事情方面,灵感往往都很准确的。
现在,陈宝儿还在后悔,自己当时应该把那个东西带走,扔了也好,烧了也好,反正就不能让纪宴看到。
可是偏偏,她就是打开了那个盒子,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你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但一定会有变化发生。
纪宴开车回c市,有些话得当面跟连月说,在副驾驶座上,放着那个限量版的手办,像是一种鼓励,仿佛黑夜行走的人又看到了光。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连月被一通电话,叫去了临城。
章锦绣出了一点小意外,人在医院里面住着,是负责照顾章锦绣的管家给连月打得电话,于是她立刻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去。
说是小意外,但其实情况不是很乐观,她身体里面检查出一个肌瘤,不排除恶性的可能性,最差最差就要摘除长出肌瘤的器官,而女人一旦没有那个部分,就会老得特别快,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应该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章锦绣看到连月,其实还是很感动的,眼睛都湿润了,却还是责怪管家大惊小怪,现在最终的结果都还没有出来。
连月握住章锦绣的手,“我本来也应该来临城的,并没有打扰到我。”
一阵嘘寒问暖,母女俩坐在一起,聊近况,聊工作,自然也聊到了连月现在的感情状况。
“现在还是跟纪家的少爷在一起吗?”
章锦绣住院几天了,也没有关注外面那些新闻。
连月怔忪了一下,没有说是,却也没有说不是。
章锦绣便默认还在一起,语气里都带上了叹息的味道,“他应该很会讨女孩子欢心。”
像连月这样清冷的性格,该找一个热情主动的,融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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