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圣光体会到人生中真正的绝望,便是看到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是这一辈子的噩梦,头顶上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看来,我来得刚刚好。”
连月看到纪宴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情绪,好像一下子整个心里面就跟着踏实了,内心缺少的东西被填补,既然纪宴出现在这里,那正好,干脆就把话都说清楚。
“我男朋友现在就在这里,你敢不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当着他的面。随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你说真话说假话都可以。你自己选。”
连月开门见山,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路边上,虽然是深夜,未见得不会有路人经过,万一要是吸引来记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把他松开,让他站起来说话。”
要打人脸,当然不能让他趴着,得让他站着受了。
也不用担心容圣光会逃跑,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周围都是保镖,纪宴的,连月的。
容圣光铁青着脸,刚才他太激动得跳上车,撞到了手,感觉到又一次骨折一样的痛楚,这会脸上都是汗水,他在斟酌,到底说什么。无奈身上痛,连月和纪宴都不是那种好惹的,也让人捉摸不透,竟然脑子里面空白一片。
连月看容圣光不说话,感觉这个人眼里闪烁的都是精光,混娱乐圈的哪儿有什么傻白甜,那些都是经济公司给容圣光造出来的人设,也就用来圈粉丝用的。
因为他刚才那番威逼利诱,如今连月早已经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同情,因此便直接开口说,“继续演戏啊,把你一生演技巅峰都发挥出来,还是说,你现在想不到合适的说辞,没有办法两头骗了?”
纪宴人已经站在连月的身边,将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怀里带,完全看不出来先前的生分,好像两个人完全没有吵过架。
连月的身体暗中僵硬了一下,本能得抗拒,但却被纪宴搂地更紧一些,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发作,在外人的面前,还是会给纪宴面子的,尤其是在容圣光的面前。
纪宴眉眼间荡着不羁的邪气,冲连月挑眉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在暖黄的路灯下有种令人怦然的魅力,“我想过来看看你,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跑来找你。他是来向你道歉的?”
连月觉得纪宴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真的这么想,当时何必冲她发脾气,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争辩这些的时候,“他不是来道歉的。他是来找我对台词的,他要我”
容圣光抬起头,恶毒的目光直直看向连月,大概是已经预料到连月即将说什么,干脆来一个鱼死网破,“对,我想让这件事简单化小,明明我们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我不想让你被你男朋友责怪,但是你呢,你为了把你自己的事情撇得干干净净的,我为你付出的呢?”
连月真得被这个人逗笑了,死活不承认,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狡辩,满口谎话。
说他笨,其实也不笨,高明却也称不上,只要纪宴不相信他说的那些疯话。
容圣光想,你装地好像对这个男朋友无所谓的样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演戏诈我呢,纪家的太子爷,谁遇到了不是捧着哄着死死缠着不放?
所以连月干脆沉默,也懒得跟这种人争辩,谎言说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真的。她想要看看纪宴的反应,看这个人是选择相信,还是
内心深处,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多少都会有点紧张,像是生出了细密的丝线,缠绕住五脏六腑,渐渐收紧,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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