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完全是一头雾水的状态,“你说什么?你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我怎么都不知道?有女的接了我的电话,说我洗澡去了?”
连月冷冰冰地看着对方,没有放过脸上微末的表情变化,“你问我?我还想问你。纪宴,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聊一下。我对你找了多少个女朋友没有意见,但只有一点,请一段段来,我不喜欢跟人分享男朋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只能说明我们感情观不合,不如分开。”
分开两个字刚说完,纪宴重新欺身而上,封堵住她的唇,恨不得将人将人揉碎了那般,连月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只是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纪宴,即便是如此,对方也没有放过她,恨自己的心不够硬,尝到铁锈的味道之后,先心软退让。
她想着,纪宴这个人凶狠起来的时候,令人窒息的魄力,让人害怕,原来看上去随和又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实骨子里有种狠劲,只是不轻易不表露出来。
纪宴感觉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便没有再继续,“动不动就说分开,话都让你说了,非要我用这种方式来让你停下来。你要给我定罪,确定不听听我的说辞?还是说,你觉得你的眼光就是那么差,找到男朋友一个不如一个?呵。”
连月擦了一下嘴角,“我只是表明我的态度,有些话不说第二次,你记住就行。”
纪宴翻身坐起,一手捂着唇,肯定被咬破皮了,小女人心真够狠的,“昨晚上我和一帮朋友在酒店玩麻将,多得是人证。至于你说有人接了我的电话,估计是谁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在意,你昨晚上怎么不直接杀过来?你来酒店看看你不就知道了?你人呢?接完电话就想着分手的事情,别人想要趁虚而入简直不要太容易。不过,我看你好像挺愿意事情按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拿这种破事儿想跟我提分手,你几岁?小学生?”
纪宴小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分手分得莫名其妙,那女孩就是听别人说他们分手了,便默认他们分手,一段感情无疾而终。
连月被纪宴说得抬不起头,怎么到他嘴里就跟薄情寡义的渣女一样,又加上刚才行凶,她便没有吭声。
去酒店捉奸那种事情,不是连月的风格,不过看纪宴这样生气,显然这个时候回嘴并不合适。
连月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出了房间。
纪宴看她就那么离开,也不去追,他人就在她房间里,干脆直接躺下来,睡一觉再说。
没一会儿,连月回来,手里拿着冰袋,往床边上坐下,“敷一下。”
虽然是关心的动作,可是语气也谈不上多好,只是没有了最开始的怨气和怒意,这算是在示好吧。
纪宴也不接,只是坐起来,“你来帮我敷。”
连月抿紧嘴唇,知道纪宴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还是耐着性子伺候他,因为祸是自己闯的,咬得有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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