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儿就想不通纪宴是什么意思了,他是乐见连月倒霉吗?
估计有这样的成分在里面,陈宝儿在努力攻陷纪家其他人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些纪宴跟连月的事情,很明显连月对纪宴的态度都很冷淡。
送花也好,送礼物也好,连月都不接招。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人的心思也跟着懒怠,陈宝儿理解纪宴这种公子哥的心态,可能就是一时觉得新奇,真的坚持拒绝的话,也不会一直贴着,毕竟花样多了去了,何必非要给自己找那么多不痛快。
“好像这不是去音乐会的方向。”
在十字路的时候,应该右转的,结果纪宴却直行,陈宝儿觉得纪宴可能是记错路了。
“跟我在一起,难道比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更重要?”
纪宴那双桃花眼扫过来,陈宝儿便有种心悸的感觉,被什么击中,她一直没有承认,其实在第一次看到纪宴的时候,她便一见钟情于对方。越是危险的人,却越有吸引力。所以她为他在忙碌着,跟他家里的人交好。
纪宴说这句话更是撩得陈宝儿心动,明明觉得不对劲,可还是为那眼眸诱惑,便不再问接下来去哪里。
陈宝儿没有那么不知趣。
纪宴把车开到酒吧门口。
陈宝儿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下车。
不去音乐会,却来喧闹的酒吧,这是在考验她吧,陈宝儿心里想。
今晚上纪宴其实是有局的,所以这会大家看见他出现,都挺意外,立刻拉着他来玩起,一屋子年轻男男女女,尤其是年轻女孩多,陈宝儿便被遗忘在一旁。
有人忽然问,“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跟纪少一起来的吧。”
陈宝儿坐在那玩手机,也没有因为被忽略而闹脾气或者是暴露出任何不悦。
有人开玩笑说,“纪少,新女朋友挺懂事啊。”
是啊,懂事过头,那叫无趣。
纪宴其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这种地方,没有别的原因,连月不喜欢这儿,觉得嘈杂,来了一次就甩脸不肯来第二次。
现在想起来,他对她的容忍度惊人。
到底喜欢那个女人什么,分明就没有给过几次好脸色。
不来酒吧,他们也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连月喜欢去安静的地方,游走在各种画展,跟那些画家以及收藏家打交道,纪宴也陪着去过,但印象最深的还是跟她出去旅游,看着娇滴滴的人,其实蕴藏的体力惊人,一路上平和的陪伴,看惯热闹和受人追捧的纪宴,迷恋上那种感觉,等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其实已经弥足深陷。
连月在纪宴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窗,看到了另外一种人生,不一样的美丽。纪宴欣赏连月宠辱不惊,为她的冷漠疏离咬牙切齿,却也爱她的坚韧柔善。
纪宴灌自己一杯酒,心里觉得很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
喝完还不尽兴,因为纪宴久没有加入他们的聚会,又从酒吧去到会所打麻将。
陈宝儿始终都跟在纪宴旁边,没甩手走人也没有闹过一声脾气。
玩到天亮,将近晌午,这才结束,纪宴的运气不错,赢了所有人,这一次就算他请客。这大概就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吧,纪宴吹了一声口哨,拎着西装外套随意得搭在肩膀上,法式叠袖的衬衣被卷到小臂上,露出一截精壮的线条,一个晚上过去他却不见熬夜常有的疲惫,只是有些慵懒,却也性感。
这就是他从前的人生。
看,没有了连月,也一样可以很潇洒。
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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