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恢复了?”
“当然。只不过是小感冒而已。能难得倒我?”
“可是我听说你都晕倒了。”
这孩子可真会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纪宴看向游戏画面,“你们玩这个?”好幼稚的样子。
“因为适合淮淮。”
这个纪宴当然知道,话题引到姜淮的身上,接下来转到姜景骁的身上,水到渠成。
姜景骁肯定是利用孩子来靠近连月!了解了信息之后,纪宴得出结论。都是男人,怎么会不懂那点花花心思。不然为什么姜景骁的女伴不在这里。
姜景骁觉得总有一道视线围绕着自己。
纪宴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第一次视线碰撞到一起,是意外。
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绝对是敌意。
这种敌意应该是因为身边的连月。
姜景骁跟连月谈的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说起来,这个时候并没有性别之分,只是在单纯交流。
连他都能够感觉到的,估计连月不应该没有半点感觉。估计是在忽略对方。
姜景骁看了一眼手表,他内心里也暗暗焦虑。
连月注意到这个动作,他已经看表好几次了,“你在等廖琳吗?她还没有消息?”
“是。”
“她应该会没事。”
连月安慰道,对姜景骁笑了一下。
平常多数是冷冰冰的人,笑起来的时候,别有韵味。
“你应该多笑笑。”姜景骁纯粹欣赏的意思。
“没有办法,事情很多。”
“我明白。”
作为家里的老大,跟弟弟妹妹负担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来通知,“廖琳小姐需要帮助。”
姜景骁几乎是立刻离开。
“人都走了,你还舍不得呢?”
纪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凉薄的,带着嘲弄的味道。
连月其实在看窗外,可能他以为她还在看姜景骁。纪宴这个人醋劲很大,占有欲强,连月见识过的,但贵公子架子在那儿,不屑用强迫的手段,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是啊,雪天路滑,难免会担心姜大哥。”
“姜,大,哥?”
纪宴仿佛把三个字生吞活剥了一般。
“连月,你清醒一点。”纪宴嘴角的笑,充满邪气,“你现在就算丑得跟猪一样,也会有人对你示好。”
意思是说,她没有个人魅力。
连月对于这样的攻击,其实并不在意。
纪宴的毒嘴,也不是没有领教过。要不,纪雅怎么会那么讨厌纪宴。
“即便是猪,那也是最有钱的猪。”连月环抱双手,语气平静,“我从底层爬到这里,人心我看得不比你少。不用你在这里替我操心。”
纪宴狠狠盯着连月,“你喜欢姜景骁?”
“姜大哥人很好,我喜欢他说明我是个审美品味都正常健康的女人。”连月话里有话,“我可没有受虐倾向。”
纪宴栽到连月身上,在连月看来就是有受虐倾向。
“游戏结束了,纪先生,你应该玩了不少这种游戏,你知道规则的。”
他们都在其中获得了,达到了目的。
确实应该像连月说的那样,再也不联系头也不回奔向下一个人的怀抱,开始又一场或真或假的游戏。连月丢下这句话,进入洗手间,正要关门的时候,门从外面的力量推开,纪宴红着眼将她堵在门与墙之间,“对你来说,那是游戏,对我来说不是。因为我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