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纪老太太的寿宴,重点应该是老太太,因为纪宴这句话,所有人的重点就都被带偏,出尽风头的人,变成连月。
纪宴守着连月,那是寸步不离,什么事情都是他经手,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
沈凌越来迟一步,不知道连月怀孕这个前提,当时就觉得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见识过陆晋阳对姜茵如何好,沈凌越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有免疫力,可没想到看到纪宴现在这样,也还是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都没有地方去说理。
“纪宴那狗腿的样子你们看到了吗?”沈凌越很吃惊得问姜茵和陆晋阳,想从熟人的身上寻找到一点支持,又或者是不能够一个人瞎,“比你们还要黏糊。”
有句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那个人是纪宴,可姜茵还是要站别人一边,“我觉得体贴这个词更合适。”
连月现在是怀孕的状态,纪宴的表现就是一个刚当父亲该有的样子,紧张又体贴,随时随地都要盯着,怕会出什么意外。
沈凌越尴尬地笑了一下,心说还不是一样的,有区别吗?反正这都是他不能够理解的。
他都认识了一群什么样的朋友,一个冷漠高傲的陆晋阳,本来以为都会注定孤独一生,结果认识了姜茵,完全就是绕指柔,现在又多了一个纪宴,花花公子多情薄情却突然间专情。
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感情有毒,还是他们遇到的女人有毒?
沈凌越叹气,“真是世风日下。”
回过神,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陆晋阳搂着姜茵去到别的地方你侬我侬,完全无视他。
忽然就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危机感,要是身边的人都像他们这样有了另外一伴之后就变成另外一副德行,岂不是最后只剩他一个人?那他可能最后也要被逼着找一个女人过日子。
沈公子决定等会去夜店压压惊。
连月在纪老太太的宴席上走了那么一遭,不能说话这件事,却是并没有被发现。
本来就是那种不笑的时候清冷的长相,又加上纪宴在旁边跟大狼狗似的看得牢牢地,谁也没有那个闲心来找不痛快。有这个勇气找不痛快的,也就纪老太太,但老人家沉浸在有曾孙的惊喜之中,也没有在意其他的细节。
晚上休息的时候,纪宴和连月并肩躺着准备睡觉,冷不防纪宴将耳朵贴在连月肚子上,那个瞬间,原本安静的女人差点跳起来。
她用惊恐且慌乱的眼神看着他。
纪宴觉得这样子的连月,看上去很陌生。
平常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还好,但如今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连月就格外得敏感小心,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却也是不相信他。
做过的混账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消弭无形。
纪宴喉咙里堵着棉花一样,就那样静静得看着这个风吹草动就害怕的女人。
连月垂下眼,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藏得并不好的情绪。
纪宴知道连月是那种冰雪性格,因为父母不疼不爱,所以很要强,在感情里面主动下台阶这种事情,根本就指望不上。
他站起来,往床边退,拉开距离,让她看到他确实是没有恶意的意思。
因为这个动作,连月看了过来,一双眼,让人想起小兔子。
“我只是想听听看你肚子里面宝宝的动静,但是我忘记了,现在应该是没有反应的,是我太心急了。”解释完这一通,纪宴舔了一下唇,“有些话我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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