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来威胁我吗?好啊。谁怕谁啊。既然梁有成为了自己的妹妹可以这样不要脸,我连月更是可以豁得出去。我弟弟什么身份,梁有成不知道?是不是想让外人来评评理?”
连月本来就不软弱,只是不想跟梁蕙那种神经病计较,可是再没有脾气的人也是碰触不得法门,现在律师出口的这些话,已然踩在连月的雷区上。
连月眼神锐利,看着律师说,“如果这些只是你个人发挥,我劝你还是闭嘴得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问过梁有成再来跟我谈。”
律师站直身体,双手交握在身前,“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是不肯跟我们和解了?梁先生还有句话转告连小姐,你确定要为了自己一时之气把你弟弟抛到风口浪尖上?”
律师说完,却没带走保密协议,而是放在床尾,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你会需要这个的。连小姐,请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连月脱力般靠倒在床上,却不小心碰到伤处,倒吸一口冷气。
姜茵关心得问上一句,“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连月艰难地摇头,看得出来很疼却是在隐忍,过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之后,沙哑着声音开口,“我的手恢复情况还不知道,梁有成就开始咄咄逼人。真是让你看笑话了。我竭力做个体面人,无奈讲道理行不通。”
“你一直隐忍着,是不是为了保护连安?不瞒你说,我却是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这样问你,你妈妈现在和老梁先生在一起,你为什么不直接向他们求助?梁国栋虽然只是挂名董事长,但权力还在。梁有成会有所顾忌。”
连月脸上的神情,是姜茵认识她以为,见过最复杂的,夹杂着鄙夷以及嘲讽,“他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他也不会让梁蕙去坐牢的。明面上的女儿,怎么舍得呢?他那么要脸!”
要脸两个字,听着很讽刺。
“那你妈妈呢?你妈妈会心疼的呀。”
“不能找她。”连月脸上的神情发冷,“我也见不到她。”
姜茵一头雾水。
感觉连月说的这些话里面包含了大量的信息,迷雾在眼前,无法挥散。
“是联系不上吗?”姜茵咬咬唇,“有人说在国外看到了她。”
“不是联系不上,而是这些年,我们几乎都没有再联系。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连安一岁的时候,她把连安送到我的身边,说那是我的弟弟,让我把他养大。”
其实连月不是很想提过去的这些事情,总感觉胸口很闷,不过现在情绪本来就很糟糕,也就无所谓藏着掖着,反倒小家子气。
“既然你知道我们家这些破事儿,我也不藏着了。我妈靠不住的,她能把弟弟交给我抚养,说实话,我就觉得她已经不是我妈,也不配做小安的妈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哪怕是打上一个电话来问候。没,一个短信都没有。我也不想跟梁家扯上关系。可是你也看到了。梁家人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梁蕙盯上了我,有事没事就拿我撒气。我学画画,她也学画画,就是比不过我,然后找人泼我脏水,我的作品卖不出去,所以我干脆转行当了艺术经纪,不想跟这种人继续杠。梁国栋知道梁蕙找我麻烦,每次都来收拾烂摊子。但是这种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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