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的故事,竟然发生在她的身上,姜茵觉得荒唐得可笑,虽然纪宴这种指责无端,根本站不住脚,却轻易挑起她的怒火,让她站在这里等候一个陌生老太太手术消息变成了一个笑话。
姜茵甚至是气到浑身发抖,尤其是纪宴脸上那种怀疑的神色,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说辞,对于一个陌生人会这样防备吗?
总感觉,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陆晋阳搂住姜茵,心疼她小脸都气到发红,估计是没想到人心险恶,丑陋如斯,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深处带去,保护的强势姿态,淡漠的视线里已然夹着不悦,任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高兴,“这种时候,最先要关心的是还在手术室的老人家,给人定罪那是警察的权利和责任,我不知道这种无端指责是否是纪家的风格,但我体谅你担心过度,所以精神恍惚说出这样的话来。纪少,你确定你现在清醒吗?”
陆晋阳其实和纪宴的关系一般,沈凌越跟纪宴接触颇多,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水火不容,谁也看不惯谁,所以陆晋阳也了解一些这人的性格,傲慢,目中无人,你不能对他客气,只能比他更强势。
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贱,沈凌越吐槽纪宴的原话。
陆晋阳跟纪宴对视几秒,谈吐与气韵都在纪宴之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傲,看似低调实则气场强大,扑面而来的压力,压在纪宴的身上。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对决,可能只是一个眼神对视的时间,胜负已分。
纪宴绷着一张脸,阴沉沉得说,“你跟pira是青梅竹马,陆先生,这件事她脱不了关系,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她怎么可能做的这样天衣无缝?”
陆晋阳最不喜欢跟这种不理智逻辑也不在线的人说话,完全就是对时间的亵渎。
“纪先生既然这么清楚我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我跟卡莫家族闹翻?其实救人这件事,我们也不指望说求得回报,却也不是任你羞辱。如果是怕我开口要什么,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纯粹是我太太,执意要在这里等候,怕老太太是个孤寡的可怜人,没有子孙帮扶,不成想老太太的孙子这般厉害。”
“对啊。”姜茵忍不住帮腔,“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一面绑架老太太又把老太太给救了。我能理解你被未婚妻做的事情打击,但我认为你就可以随便攀咬。有什么事,你尽管报警。”
纪宴看姜茵和陆晋阳的眼神,却还是跟最开始一样,明显他一个字都不信,这个人是个性如此,还是处于不理智的情绪当中,所以才会听不进任何话?
警方已经做过笔录,目前来说,一切都还要继续调查。
“我们要走,你拦得住?”陆晋阳的耐心已经耗尽,他语带威胁的意味,“你们纪家风风雨雨出惯风头,我们却没有兴趣上新闻。”
保镖在陆晋阳的示意下,上前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相比之下,纪宴虽然人多,但根本不是陆晋阳的对手。
回去的路上,姜茵的情绪一直都不高。
走的时候,纪宴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声音咬牙切齿的,“如果我奶奶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幕后的人。”
姜茵被他暴戾的样子吓到,那画面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得背后寒意涔涔。
原本是一件好事的,可是因为这个老人家的身份特殊,好像做了一件坏事。姜茵看着窗外,阳光从车窗外照进来,在脸上飞快掠过的时候,光影明明暗暗,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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