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急忙将瓶盖塞上,生怕酒的香气跑光了,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味了半天,这才睁开眼睛,同时开口道:“好酒,好酒!”
谢风平一直面带乖巧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而这个时候阴云先是将玉瓶放入了自己怀中,然后才伸出自己如同鸡爪一般的瘦长手指摸了摸着谢风平的头发道:“风平啊,老实说,这次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阳真也是怪笑道:“竟然给我们带来了琼华芳,看样子这次你遇到的麻烦不小啊!”
显然阴阳二使对于谢风平的为人是极为了解了,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即便谢风平什么都不给他们带,他们一样不会看着谢风平遇到麻烦而袖手旁观的。
谢风平故意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道:“两位师伯,难道我非得遇到麻烦才会给你们带琼华芳吗?哼,那以后我再不给你们带酒了。”
虽然明知谢风平是装的,但是阴阳二使还真怕谢风平不给自己带酒,阳真嘿嘿怪笑两声道:“你这孩子,师伯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阴云也在一旁附和着道:“就是,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了,看到你觉得亲热,所以才跟你闹着玩呢,好了好了,乖孩子,说说遇到什么麻烦了?”
谢风平这才转怒为喜,不过笑容还没有保持两秒钟,便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唉,两位师伯,其实这次我是来跟两位师伯告别的!”
“告别?”阴云一听先是一愣,继而疑惑的问道:“你要去哪?”
阳真也是满脸不解的道:“难道谢师弟想要将你送到什么地方去修炼?”
谢风平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哪都不去,只不过我恐怕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担心万一我突然死了,连跟两位师伯告别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趁还活着,来跟两位师伯先说一声!”
阴云和阳真对视了一眼,显然还是没有明白谢风平这番话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你就痛快的说出来,这么拖拖拉拉的,难道想急死我们两个啊!”
谢风平忽然眼圈一红,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了!
这一下阴阳二使可是真的急得头发都倒立起来了,他们夫妇两人因为修炼特殊功法的关系,不能有孩子,对于谢风平真是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而且谢风平长这么大,哪里见他哭过,所以这下是真的被吓坏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谢风平的旁边,手足无措,只能不停的道:“风平,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谢风平又抽泣了几下这才开口道:“最近几天我受到了好几次被人莫名其妙的攻击,虽然最后都是有惊无险,但是我越想越奇怪,于是就派人调查,终于发现了,是有人要杀我!”
“有人要杀你?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告诉我们,我们两个去将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对了,谢师弟怎么说,难道他不管吗?”
谢风云摇摇头道:“我没敢告诉爹!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年我出外游玩,无意间撞见了一个中年美妇,两位师伯也知道我这个人唯一的爱好就是有点好色,所以就*了对方,不过那名美妇也是位修真者,极力反抗之下,我一不小心杀了对方,然后我就赶快逃走了,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没想到那个中年美妇的儿子竟然知道了我是他的杀母凶手,现在来找我报仇来了,而且他的手下有不少高手,我接连派出去三名分神期的修真者,想去探探他的底,没想到都是有去无回!”
谢风平所说的也算是实话了,而他之所以敢对阴阳二使实话实话,是因为阴阳二使对他的性格脾气了如指掌,而且最关键的是,阴阳二使本身也不是好人,不但不管教他,反而支持他,认为男人好点色是正常的。
果然,阴阳二使听完之后,气的头发都倒立了起来,阴云口中哇哇乱叫道:“这个人好大的胆子啊,他娘的命才值几个钱,竟然敢来找风平报仇,真是不想活了啊!”
阳真冷笑着道:“风平能看上他娘是她的福气,她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敢反抗,是她自己找死,关风平什么事!”
听着阴阳二使的话,谢风平的心里是乐开了花,不过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幅可怜的模样道:“两位师伯,我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如今她的儿子来找我报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放屁!”阴云气呼呼的打断了谢风平的话:“什么叫天经地义,他这叫胆大包天,告诉我,他是谁,我和你师伯这就去找他!”
谢风平故意期期艾艾的半天之后,才说出了聂玄的名字:“他叫聂玄,在扶风镇的聂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