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啥也不懂。
班里同学处对像搂一起亲嘴,这先生当时还凑过去看,搞不懂人家在干嘛,回家对老妈说:“妈,今天俺班那谁和谁谁,抱一起往嘴里吐唾沫,好恶心哪,他们嘎哈呀那是?”
估计当时老妈的内心是崩溃的,对他说:“那能是啥好事啊,以后躲远点。”然后这哥们就离那俩远远的。
还有一个女同学,课间操时间被校外的对像喊走了,到小学那边去钻地沟。
东北的楼房都有两条下水道,一条是厕所的脏水,一条是暖气管道。
脏水道就不说了,暖气管道埋的比较浅,有一米多深,是个用砖砌的一米五高,二米多宽的地下迷宫一样的构造。
里面很干净,冬天里面相当暖和。
于是这里就成了许多人约会的地方,在里面铺一床草垫子,准备两根蜡,大伙商量着来,你今天我明天他后天,或者是上下午。
因为南坟这地方在那个时期什么宾馆招待所啥也没有,不管冬夏,处对像的全是上山,暖气管道这种算是圣地了。
东北土话,管下水管道和暖气管道都叫地沟,埋在地里的沟。
这女同学抢了个课间操的时间翻墙跑到小学那边,和对像钻了一把地沟,然后跑回来上课,当时她同桌就埋怨,说:“你嘎哈去了啊?这身上啥味啊整的。”
然后女同学就小脸红扑的翻个白眼给他。
话说那啥之后,如果不清洗,女人身上的特殊味道是挺大的,还持久,能坚持几个小时不散。
……
晚上放学,一群人往派出所走,嘻嘻哈哈的扯着闲蛋。
那洪飞慢慢走到张兴明身边,斜着他说:“刘利平找你嘎哈了?”
张兴明扭头看看她,说:“没嘎哈呀?让我去她家玩,我不去,她家太高了,爬着累。再说了,放学天都黑了,我去她家嘎哈呀。”
那洪飞没吱声,走了几步,说:“她扔你桌上那条上写的啥呀?”
张兴明一拍脑袋,说:“完蛋,在书桌里呢,忘了拿了,我也没看哪,谁知道写的啥呀。”
他下午自习一直在考虑成立集团的事,放学前把纸条这事给弄忘了。
他停下脚步站那问:“咋整?我回去拿呀?”
这会儿他们刚走出学校百多米远,值日生应该还没干完活。
那洪飞上下斜愣了他几眼,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闲的呀?你不饿啊?”
张兴明懵逼的跟了上去,走了几步说:“那要让别人拿了咋整啊?”
宝秋问:“啥呀?东西掉了啊?”
张兴明说:“不是,上午刘利平给我传了个纸条,也不知道是谁的,我随手扔桌子里了,结果放学忘了,我怕万一让值日的拿去不太好。”
宝秋一脸我十分有兴趣的表情凑到张兴明身边问:“啥纸条?写的啥呀?”
张兴明伸手把他推的离自己远点,说:“我又没看,我哪知道写的啥呀,要不你现在去我书桌里拿吧,完了你看完撕了。”
宝秋挠着脑袋挤眉弄眼的笑着说:“我去啊?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