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当家居服穿。(家居服和睡衣是两回事,可是在国内一直是混的没区分)
大姐把被子放开铺好,自己钻进去,张兴明就靠在床头,大姐把手搂在他腰上,等电视出了雪花,大姐已经睡着了。
张兴明轻轻把大姐手拿开,去关了电视,到窗前站了一会儿,又听听隔壁房间,那时候的房子隔音那叫一个好,使劲喊都不一定能传出来,听了也是白听,四处看了看,没事可干,只好低头去洗漱,这年头想熬夜不睡也是有难度的。
弄好了轻轻钻进被窝,大姐的手就自然搂过来,拥着大姐闭上眼睛,窗外没有一点声音,没车没夜生活啊,张兴明就觉得其实这时候也挺好的,最起码对人本身来讲,有害的东西基本没有,一切都是纯天然的,没有那么复杂的城市生活,人本身也就简单起来,活的轻松愉快。
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其实后世许多晚上不好睡睡不着的你可以试试,把电脑关了手机关了电视关了,你静静的躺在床上,哪有睡不着的,说睡不着,只是给自己任性找理由而已。
早上张兴明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东北过年前后早上要七点多才亮天的,下午四点多就黑了。
轻轻起来,穿好衣服,张兴明下楼出来,然后围着旅社跑了几圈,也挺长时间没在外面运动了,跑了几圈以后冒了点汗,浑身舒服。
等他跑够了回到楼上,木友德已经起来了,房门开着,张兴明就走过去,看木友德正坐在床上拿张报纸在看,抬头看张兴明进来笑了一下,说:“怎么起这么早?”张兴明活动着手脚,说:“我都下去跑了好几圈了,昨天睡多了吧,睡不着了。”
和木友德闲聊了一会窗外天就大亮了,马路上开始出现汽车,公交车面包车,最多的是卡车,车厢后面拖着个车斗,轰轰隆隆西里咣啷的狂飚,这个时代的司机是幸福的,空旷的大街,不管啥车都能飚起来,张兴明就见过把车轴开出火花的公交车。
木友德到餐厅去点菜,张兴明挨个敲门,把二哥两个和大姐都喊起来洗漱,赵淑华同志从一露面就羞红着脸不抬头,张兴明就故意盯着她看,二哥的腰一早上被掐了无数次,张兴明估计肯定得青。
几个人吃过饭,退了房,开车回到商场,大家已经都在忙了,送货组的小伙子们头上冒着白烟装车,吱吱哑哑的蹬走,这几辆三轮才大半年,看上去就快散架了。
上了楼,苗丽坐在二姐原来的办公位置正在看表单,见张兴明进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张兴明就冲她比了比大拇指笑笑,关上门到自己的办公室。
二姐在这边坐着呢,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在看,张兴明凑过去看了看,是市里提供的待业青年登记表,原来是在挑人。
张兴明说:“男的必须身体好,性格稳重,女的要长的过得去,个头不能太矮。”二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出声,继续看资料,张兴明浑身一紧,话说二姐的个头,有点不咋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