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和邱氏向来无任何瓜葛,无论生意还是人情上,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邱家什么。
“空穴不来风,既然你有了这种感觉,那邱家,我必势查到底。如果真是他,哥哥的仇,就能报了。”厉铭封说着,眸里涌起一抹更深锐的光芒,“我想起了,接下来,厉氏会和几个金融集团竞争t国政府一个修建铁路的项目,其中就有邱家。”
楚诺诺握住厉铭封的手:“在没有查到邱家底细之前,阿四你也不要打草惊蛇。我知道你恨鬼面玉狐,但我也不能肯定那种感觉,只是怀疑。
不过,提防总是好的。”
“我知道。我恨鬼面玉狐,但也不会怀疑一个人,就对他定论生死。”厉铭封唇角微挽,把楚诺诺往怀里搂了搂,“我会小心的,但是邱家,必须监控。”
“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乖乖。”楚诺诺靠在厉铭封怀里,几许忧心,“它失踪了,生死未卜。也许掳走任天伦的人,已经从他的口里得知他身体机能发生变化的秘密,掳走了乖乖也不得而知。
如果他们把毒术从乖乖体内取出,后果不堪设想。”
楚诺诺说着,亦觉心惊。
如果真这样,世界将乱成什么样子。
“不要想这么多,如果真的出现了危险,那也不是你的责任。”厉铭封吻着楚诺诺,“我知道你善良,不想黎民受苦。但我更不愿意看到你为这些忧愁。
旁人与我何干,我只要你快乐。”
说完,探入楚诺诺的唇中。
这个时候不好刹风景,楚诺诺只好回应他的吻。
厉铭封抱着她上了床
***
清晨,秋风瑟瑟。
但厉铭封却在晨泳,看着他强健的身体像尾灵鱼一样在水里游曳,楚诺诺就心神荡漾。
心里着实幸福,这样完美的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她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人。
楚诺诺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却看到在泳也边走来走去的张严,有些没精打彩的样子。这家伙最近情绪似乎都不高,也不爱玩游戏了,一副思春模样。
思春?
她这没救的徒儿,会思春么?
楚诺诺想了想下楼。
泳池里,厉铭封冲出水面,摘下了眼罩,看向呆立在池边的张严:“张严,给我拿毛巾过来。”
张严盯着池面没作声。
厉铭封眉头一蹙,声音提高:“张严!”
张严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行礼:“四爷。”
“就你这肤色,还顾影自怜?”厉铭封一腔恼,“滚去跑步。”
身为他的保镖总管,竟然在保护他的时候走神。换了别人,直接炒鱿鱼了。
“是。”张严乖乖的去罚跑。
跑着跑着,半道上却遇上了楚诺诺。
“楚小姐。”张严停下来。
楚诺诺肩上搭着毛巾,取下来擦了擦汗,和张严在林荫道走着。
“你最近怎么了?”
“挺好的呀。”张严低淡淡的回答。
“挺好的怎么被四爷罚跑。”楚诺诺扯了一丝诮笑,“他刚才告诉我,你竟然当值的时候走神。你知不知道这是做保镖最大的忌讳。要是四爷此时遇上危险,你这一分神,咱家宝宝的身家性命可就危险了。
你都是老保镖了,不应该呀。”
张严停下来,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上,有些迷茫的看着楚诺诺:“楚小姐,我也觉得我最近有些莫明其妙的情绪低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