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干嘛珍藏别人的,哼!
楚诺诺正要盖上盒子,忽然盯住了那个蝴蝶结发夹看了看,这发夹怎么?
心思正起,厉铭封的声音传来:“丫头?”
“来了。”楚诺诺应着声,赶紧把盒子盖上,放回了原位。
她找出厉铭封的内裤,给他送了进去。
但却是一下子砸到爷的身上。
厉铭封:“”
刚才没有收拾爽快吗,很有怨气的样子。
“等我。”厉铭封嘴角坏坏的挽了挽。
“干嘛。”楚诺诺没好气。
“再给你去次火。”
楚诺诺:“”
她心里的火,最原始的方法可去不掉。
但一小时后,楚诺诺沉沉睡去,身子疲惫得连审问厉铭封的力气都没有了。
次日,阳光明媚。
楚诺诺起床,在花园里散步。不远处,曾孙有正背对着她在打电话,说话声隐隐传来,听上去很着急:“一定要找到我弟弟,拜托了谢谢”
弟弟?
他弟弟失踪了?
楚诺诺想起那日在药房,见到曾孙有扶来看病的那个男子,与曾孙有几分相似,那个人是他弟弟吗?那男子一直咳个不停,肺上有很严重的毛病。
楚诺诺悄悄的走了。
陪厉铭封吃过早餐后,楚诺诺便回了楚家,今天是楚正舟的忌日,她回家接楚洪魁去墓园。
大厅,和岳咏仪、楚清欢碰上。
楚清欢每次和楚诺诺较量,都得到了严厉的惩罚,自知不是对手,怂怂的唤了一声“姐姐”后,便找了个借口上楼。
楚诺诺现在可是厉铭封护着的人,就算此时有岳咏仪在旁,楚清欢对她也很发悚。
“阿姨。”楚诺诺招呼了一声岳咏仪。
岳咏仪表情淡淡,她冷睨着楚诺诺:“楚诺诺,我其实真的很欣赏你。雨菲被你算计出国,清欢现在见着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我两个女儿都败在你的手上,你不错,非常不错。
长得漂亮就是好,能够以色侍人,攀上最大的一棵树。但色衰而爱驰,你又能抓住厉铭封多久?”
这话,明里暗里的讽刺,楚诺诺嘴角淡淡的勾起,脑海里闪过岳咏仪和祖政业在赈灾晚会上的接触。虽然她并没能听到两人说了些什么,可是有些感觉就是很微妙。
她和祖政业之间,不那么简单。
岳咏仪此时抱着臂,左手无名指上的粉钻非常醒目,楚诺诺淡淡扫过,笑道:“阿姨,今天是爸爸的忌日,我回家也不是与你逞口舌之强,谁是谁非,公道自在人心。
还有,我能抓住厉铭封多久,也是我的私事,阿姨不是生母,就用那么操心了吧,毕竟你两个女儿,都不让你省心。”
岳咏仪:“”
楚诺诺软绵绵的一通话,呛得她无言以答。
“失陪。”楚诺诺微微颔首,昂首挺姿的从岳咏仪身边离去,走向小客厅。
岳咏仪看着楚诺诺离去的背景,眼里流露出冷芒。
贱丫头,那些苦痛,迟早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找你还回来。
楚诺诺来到小客厅,扶了楚洪魁出来。每次见到楚诺诺,楚洪魁都很高兴,笑得像个老小孩一样。柳心媚对楚诺诺依旧不待见,一脸冰霜。
楚洪魁坐了楚诺诺的车子,其余的人坐了岳咏仪的车子去了陵园。
郊外一陵园,山风微拂着松柏,四下非常安静。
这是楚正舟去世后,楚诺诺第一次来祭拜父亲。原主的情感,充溢着胸怀,站在楚正舟的墓碑前,凝望着楚正舟端正的五官,楚诺诺眼里涌起些许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