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不知所措,他也没说错什么话吧,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子。
头上不由渗出一层薄汗,慌张问道。
“盛夫人,这是为什么啊?”
她又不缺这几个钱,是吃饱了撑得吗,好端端的公司,卖它干什么。
白椀舒服躺在椅子上面,漫不经心道,“在这么说,这毕竟是吴梵的公司,我看不顺眼,更不喜欢,卖了就卖了。”
原来,是和吴梵过不去。
他眼中精光算计一闪而过,干笑了几声,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盛夫人,那我也就老实跟你说了吧。”
早知道这个李建国不简单,她饶有兴趣,“嗯?”
“您要卖公司,我正好想要公司...”
“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合作,”顿了一下,又道,“您可以将吴氏公司,卖给我。”
这倒是个不错想法。
如果等吴梵回来,发现自己公司落到曾经下属手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相信,一定会很好看的。
李建国以为她犹豫了,又在后面煽风点火,
“盛夫人,您卖了手中股份,我自然也就成为了吴氏最高掌权者,一路水涨船高,在联合董事会,使点小计谋,暗中将吴梵手中的股份收购下来,架空他在公司中所有的权利,成为一个空壳子。”
“到时候的吴梵,可真真正正等于一个废物,在也翻不出任何浪花来。”
白椀微微挑眉,这倒是个不错选择。
“那李董事,你打算按百分之多少的点数,来收购我手上的股份呢?”
“您开个价吧。”
她也没矫情,“十个点。”
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口,也太贵了。
“盛夫人,您这个价位都比市场价高一倍多。”
“是比市场价格高一点,”她勾唇一笑,“可不也是比市场上的价格更有用,不是吗。”
话虽然这样说,可李建国还是感觉自己心在滴血,强忍着肉痛,想了想以后公司的盈利分红,从说了声好。
两个人约了一个时间地点见面,正式将合同打了出来,一式两份,又是签字又是盖手印。
手机短信提醒汇入一笔存款,白椀看到数额之后,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完成了这份合约。
......
“傅先生,我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些了,在别的什么都不清楚,求求你放过一条生路吧,不要将我交给白椀。”
此时说话人正是吴梵,断指之痛,留下深深恐惧。
他撇弃以往那些骄傲和尊严,像是狗一样的跪下来摇尾乞求。
面前那人冷漠异常,瞳孔细纹漩涡转动,竟不带半丝温情。
“上一次,我已经派人警告过了你,那是最后一次救你,”
他似乎像是想起什么,笑了笑,又接着说道,“吴梵,你可是真丢人,竟然被一个人女人搞成了这副德行,传出去,丢不丢人!”
吴梵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有这条命,才是最重要的。
“求求傅先生,救救我!”
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额头渗出鲜红血液。
“能救你了,向来只有自己。”
他留下这就意味深长的话,便离开,吴梵楞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明白话中意思,茅塞顿开,眼中滑过一抹凶狠,朝着门口方向大喊,
“多谢傅先生!”
“......”
白椀今天在外面逛了好久,回来直接连澡都没有洗,眼皮似是像粘了胶水,刚沾上枕头,直接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着。
在梦中,好似,又回到重生之前那端生不如死的日子,父母被宋落吴梵这一对小人算计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