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 ,我还真是要防着你的,你不会和香菱嫂真有过去吧?”
“请不要提及香菱好 吗?我和香菱是自小的感情,所以以后要是再遇到,请你不要提及香菱这两个字。”
练情梦提到 香菱后,白岩山就没有后话了,而且安静的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这样的气氛正是有她想要的,但也是不可思议的。
白岩山把练情梦送到虹桥机场,就转头离开了。原来这人和人之间真的是有不同的,想不到这位青年画家,心底里对滕龙的原配是这么在意的。
练情梦心想既然来到上海了,就先在这儿好好玩几天,这两年忙于学习工作还没有很正式的旅行过。
她可是一位喜欢远足的足友。这回是没有目的,没有拘束的出门,而且她自认身上带了两万六千多块钱,要是节省一点,应该能玩一阵。
于是练情梦就在机场附近选了一家宾馆入住,虽然上海是出名的热都,不过黄浦江的夜景应该是不错的,就为这一点,也要吹吹江风的。
滕龙忙活了一天,凭自己个人的力量,现实证明是微小的,既然父母亲这么在意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那他也要配合一下,就当做自己即是知道练情梦已经离家出走,而他也是找了一天而没有一点音讯,但是还是要装作自己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他认为在目前来看是最好的,一是可以保护好小纯,这样她不会被父母责骂,老爷子都发话不告诉他的,那就这么定了;二是还是怪用的难得糊涂的说法,这样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以不变应万变,就算老爷子要打要骂,也悉听尊便,自己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滕龙心下这么决定,把红色宝马停在大槐树下,而后悠哒悠哒的往篱笆院而去,吹着口哨,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哥哥,你可回来了?”小纯在院门外东张西望的,一见到宝马车停稳当了,就跑过来,轻声的说道。
“小纯,我们要配合演戏,就算阿爹真的要打死我,你也要装作没有通知我。”
“哥,既然你要是觉得只要好一点,那你就自由发挥好了。”
“我知道你担心哥,也担心嫂子!”
滕龙步入篱笆院,只见院内坐满了姐姐姐夫,过目一遍,尽然全到齐了,看来好像继续装不知道,好像不近人情的,但他好面子,他不想立即捅破那层纸。
“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四姐夫。”滕龙四位姐夫一一叫过之后,就哈哈的笑起来说道:“这姐姐多就是好,我说各位姐姐,你们今天怎么这幅不高兴的样子?”
“莽龙,你就这幅德行吗?不是大姐要说你!”滕月红指着他脑门说教道。作为长姐,虽然比莽龙只大了六岁,但是见到唯一的弟弟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喜怒。
这时候老爷子在小纯的搀扶下,坐到回廊的摇椅上,他今天是一粒米饭也没有下肚,心里气结难过,怎么吞咽的下。
“阿爹,今天怎么把各位姐姐和姐夫都叫齐了,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滕龙继续装嬉皮,他就是这点任性,不过心里是做好了受训的准备。
滕老爷子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氛,抡起摇椅旁的小板凳,就扔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滕龙的脑门,顿时鲜血直流的。
这下坏了各位姐姐,姐姐们大呼小叫的,四姐夫应致强马上走过来按住脑门说道。
“快拿鸡蛋清和黄蜡来!”
滕龙也是一顿的,他没想到这老爷子今天会这么心狠手辣的,尽然要他命一样的痛恨,这天下父母的心真的是为儿女操碎了。
“没什么的,就是一点皮肉破了,不碍事的!”
“算你还有点硬气,要是不看你这点份上,我这老头真要灭了你的!”
“阿爹,是我的错,我承认,我以后再也不犯浑了!”
滕龙知道装不下去了,而且就算装也是要明了的,因为老爷子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见到练情梦,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根本不在这院子里了,还是承认自己知道的好,这样老爷子还会念及骨肉情,不会怂他,这就是小板凳飞过来时,滕龙的内心一刻的想法。
“这要紧不?流了这么多血,你这老头出手没个轻重的!”
滕母有厨房里匆匆的拿来鸡蛋,小纯从医药箱里取来黄蜡和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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