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黄毛奋力挣扎,叫道:“那就是个意外,我要落到翁小玲手里,她会把我做成生鱼片的。”
曹楠一脸的不相信,道:“你知道人家在洗澡,不会捂眼睛?眼睛瞪那么大,你跟人说那是意外,谁信?”
“就是,得了便宜还喊冤。”胡来鄙视道。
“卧槽,我要是闭上眼睛,当时被她发现就被干掉了。”黄毛辩解。
众人:“切!”
“所以,你还是随我走一趟,为你的罪孽赎罪吧。”我笑道。
翁贤要我带黄毛过去,可能会有些刁难,但不至于杀黄毛,他知道黄毛和我的关系,杀黄毛就是和我翻脸。祖训再大,撑破天那是也祖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况且,他就算想杀,也得过我这一道关。
我的直觉是,他是想讨个说法,同时试探一下我。
我看向胡来和胖子,两人都点点头。
……
于是第二天,我开车,熊大押着黄毛去了省城。
飞机直接飞往西域,落地后刘二龙接机,赶往塔城。
这是一座标准的边境城市,再往西,就到中亚了,位于天山西北方向。
“见到翁贤了吗?”我问。
“见到了,还有……翁小玲也在。”刘二龙迟疑了一瞬,说着还从后视镜偷瞄了黄毛一眼。
黄毛一激灵,道:“她有没有说要怎么弄我?”
一路上,这家伙也回过点味来了,但还是心里打鼓。
也不知道是太心虚了,还是真让翁小玲给留下了心理阴影。
“额……”
刘二龙舔了舔嘴唇,道:“我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她在磨刀,眼睛有点红。”
“卧槽!”黄毛直接跳了起来,叫道:“我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说完急忙对我道:“磊子,你就别把我带上了,咱们兄弟一场,你别把我往虎口里面送啊。”
“有我在,你慌什么。”我没理会他。
他这是在逃避!
翁小玲想要杀他不假,但翁贤肯定不会同意,如果不是这样,翁小玲红什么眼睛,她应该兴奋的两眼放光才对。
肯定是翁贤不同意,她受了委屈,才会眼眶发红。黄毛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他就是不敢面对翁小玲,说的都是借口。
入夜时分,翁家很快就到了。
和大多数城区一样,这是一个山谷,散发着一股神秘而雄浑的气息,有些悚人,让我感觉里面像是潜伏着一个魔头。
我心头暗跳,翁家,果然不简单。
此刻,翁家一众人等在谷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当中一个身着唐装的老者内敛沉稳,不怒自威。
正是翁贤,外表模样,约摸六十岁左右。
“翁老先生!”
下车后,我给翁贤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这既是个长辈礼,也是对驱魔人家族的尊重,这个家族守护西域一千多年,可歌可泣。
“孟先师客气,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翁贤微笑着对我行礼,道:“早就听闻孟家出了一位后生,赛比先贤,百闻不如一见。”
“翁老先生过誉。”我笑笑,这时候看到了翁小玲,她盯着黄毛,磨着小银牙,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咬他一口。
翁贤目光延伸,也看了黄毛一眼,目光沉稳,看不出他是什么态度,对我做了个手势:“孟先师,请!”
“请!”
翁家所在的山庄有些深,我们是换乘了电车进去的。
谷内风景如画,清远而幽深,内中的灵气浓度,丝毫不亚于金盆乡。
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上了茶,翁贤道:“早先听闻先师布道天下,福泽众生,翁某便惊为天人,欲往岭南一见,然巫邪缠身,脱身不得,今日一见,算是得偿所愿。”
“翁老先生高赞了,翁家镇守西域千余年,晚辈这点事,算不得什么。”我回道,同时敏锐的注意到,他主动提到了巫邪。
这是有事情要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