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这时候老鸨回来了,领来了莺莺燕燕,浓妆艳抹多达二十位公主,在包房里一字排开,等待被挑选。
明远眼睛都直了,哈喇子直流,伸出手一点不客气,一下点了五个。
我傻了,尼玛,你丫花的是自己的钱么,这么不客气,要不要脸,也不怕肾亏?
不光我傻了,老鸨也有点愣,她没想到明远胃口这么大,但她只是微微难为情了一点,很快就笑的跟一朵花似的,道:“原来是大老板呀,失敬失敬,您看您一下要了这么多个公主,是不是……”说完还搓了搓大拇指,意思很明显,怕我们付不起钱,要看看我们的财力证明。
“哎呀,洒洒水啦。”明远脸不红心不跳,一拍我的肩膀,道:“徒儿,先垫一点。”
“徒你妹呀。”
我险些破口大骂,老子要不是求你带我去法明寺,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一口气点五个,老子卖大虫材料那点钱要破产了。
脸呢!脸呢!!
“愣着干啥,快点。”明远腿撞了我一下,说完伸出手在我包上面摸了一下,然后“啪”的一下两叠还没开封过的红钞票丢在桌角上。
我都傻了,尼玛,这什么手速,要伸手进我包里拿到钱至少要拉开两道拉链,他竟然变戏法似的就把我钱给掏出来了,快的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老鸨一看明远这么“爽快”,顿时笑的跟朵花儿似的,闪电般把钱拿起来,打了个响指道:“姑娘们,还等什么?”
“老板~”
“真霸气呀,老板~”
“……”
五个被点中的“公主”眼睛也亮了,立刻莺莺燕燕的围上来,钻怀的钻怀,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那声音都带着钩儿。
“哈哈哈,洒洒水啦。”
明远立刻就像服刑了三百年的老色鬼看见绝世美女一样,上下其手,光溜溜的戒疤脑袋这边“吧唧”一口,那边“嘬”一下。
场面简直不堪入目,辣眼睛。
我闪电般跳开,跑到沙发一角,不忍直视,更重要的是万没想到这厮是个神偷手,再坐下去别说钞票,虫宝和灵果也要丢了,还有那颗虫王宝,更是无法衡量价值的存在。要是被他给摸了,哭都来不及。
我立刻打开包检查,发现这些都没少,才大松了一口气。
“咯咯。”
这时候,一声轻笑从门边传来,抬头一看正是小玲,她见我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
见我看她,她急忙捂住嘴,又把身子转过去了点,肩膀一耸一耸的,显然憋的很辛苦。
这时候,老鸨扭着屁股朝我来了,脸上笑的褶都出来了,道:“小哥,您也选选?”似乎看出来我没有这种场合的经验,又鼓励道:“我们这的姑娘个顶个的专业,一回生两回就熟了,包您满……”
“不用了,你给我开个包间,我喝喝茶就行了。”我直接打断了她,心说老子还是个童男呢,奉献在这里也太不像话了。开个单独的包间,自己正好调查调查,看看这里到底存在什么问题。
“好吧。”老鸨很专业,见我不喜,便没有硬推销,扭头对小玲道:“小玲,领这位小哥去开一个包间,上好茶,好生伺候着,不许怠慢了。”
“是。”小玲应声,便带我出去开了一个靠街边的包房,又给我上了茶,开了家庭影院。
她明显对我很好奇,喜欢在我视野的盲区偷偷打量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我顿时有些狐疑,这女孩不太对劲。
如果是因为生活压力出来卖,那应该是那种被逼迫的,不管她怎么笑,眼睛里都是灰白的,没有色彩,笑容也很勉强。
但她不是,眼睛里面充满了色彩,和这里格格不入,甚至显得有些单纯,仿佛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什么场所一样,尤其是刚才那声笑,绝对不是强颜欢笑,是真的被逗笑了。
她的身上明显看不到生存带来的压力,这就产生逻辑矛盾了,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心中尽管狐疑,但我没过多的表现出来,静静的观察着;反正时间尚早,还有时间。
明远这厮,九成九白天是准备泡在这了。
小玲上了茶之后,便出去了。
我立刻放下包,将窗户拉上,窗帘也拉起来,影院关掉,整个人房间不透一点光。
停顿片刻,手心一动,一朵宛如烛火的火焰燃起来。我看着,仔细观察火焰飘动的方向,侦查阴风袭来的方向。
阴风鬼气,不同于自然的风,墙壁是无法全部阻拦的,当有火焰的时候,就能侦测到它吹来的方向。
寻常法事行人不会御使火焰,那用蜡烛也可以代替
但观察的要更仔细,因为火焰的变化很小,而且要屏住呼吸,否则就不准了。
我的是阳火,对阴气的反应更大,虽然观察起来更方便,但也有缺点,就是要小心,不能过大,否则阳气一旦外泄,容易惊动那些脏东西。
我观察了一点,发现,这阴风竟然是地板吹上来的。
换而言之,那个存在应该在一楼,或者地下室,因为老鸨“选秀”的时候,是带我们上的二楼。
果然有猫腻!
“咚咚咚!”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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